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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03-03 08:53    IP属地: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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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疆和平解放后反分裂斗争的历程回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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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03-03 08:53    IP属地:未知

新疆地区和平解放后反分裂斗争的历程 (根据公开资料整理)
前言
  新中国建立后,我国以民族区域自治为核心,坚持民族平等、民族团结的各项民族政策,赢得了各民族群众的衷心拥护,我们的民族工作也相应取得了巨大的成就,新疆各族人民真正得到解放,翻身做了主人。内地汉族同志进入新疆支援生产建设,各民族和睦相处,团结一致,不断开创社会主义建设的新局面。但是与民族团结主流并存的是一股从旧中国延续下来的分裂暗流,“赶走汉人”、建立“东突厥斯坦共和国”的分裂思想一直阴魂不散。由于历史的原因,20世纪50年代和60年代潜藏的分裂暗流分为两支,一支是伊犁“东突厥斯坦共和国”分裂活动的继续;另一支是南疆“东突厥斯坦伊斯兰共和国”分裂残余势力的挣扎。新疆和平解放后,建立“东突厥斯坦共和国”、“争取独立的民族解放运动”等政治思潮在新疆局部地区部分民族干部和群众中的影响并没有完全消除,这两支新疆和平解放前遗留下来的分裂主义是新中国建立后,特别是20世纪50年代以来新疆分裂活动反复出现、反分裂斗争时起时伏的主要原因;顽固的分裂势力随时准备向新生的人民政权发起武装反扑,所以,新中国建立后新疆的反分裂斗争实质上是同旧中国遗留下来的分裂势力斗争的继续。
  50年代,敌对势力以武装暴乱为主要形式,目标是搞垮我新生政权,参与活动的人员为国民党残渣余孽和部分旧政权留用人员。如1949年11月至1951年9月,乌斯曼及其亲信策动的系列武装暴乱,乌斯曼是哈萨克族部落头目,其叛乱活动完全是美国一手策划炮制的,暴乱的地域也主要在新疆东部的山区和牧区,暴乱分子裹胁成千上万的牧民跟随其暴乱,流动性大,往往波及数县,且带有土匪流动抢劫的性质,由此给局部牧区的社会稳定和畜牧生产带来严重的破坏。虽然乌斯满武装暴乱也提出了个别分裂性质的口号,如1950年乌拉孜拜在暴乱前即叫嚣要“赶走汉人、赶走解放军”,但从乌斯曼及其亲信所策动的武装暴乱的整体看,其主要性质是反对和阻挠新疆和平解放,乌斯曼及其亲信策动的武装暴乱平息后,对于投诚的重要人员,人民政府根据党的政策分别予以了适当的安置。由于整编后的民族五军未清除内部的里通外国分子和“泛突厥主义”分子,军队内部也出现过叛乱,1950年7月24日,在伊犁驻军中一个叫热合曼诺夫的排长策动叛乱;1950年8月18日至12月26日,昭苏驻军中发生叛乱。另外,在宗教幌子下的暴动,主要发生在喀什、和田。如莎车县荒地乡教经堂的阿尤甫•阿吉接受了艾沙?玉素甫的任务后,利用依禅教(对此教派要高度重视),妄图建立“东土耳其斯坦伊斯兰国”,活动猖獗,最终被我及时平息。解放以后新疆发生的20起反革命暴乱和叛乱,有16起集中发生在50年代。
  60年代,世界上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苏联成为分裂主义分子进行分裂活动的主要国际背景。在这个背景下,自治区党政机关工作人员(甚至包括一些高级干部)、知识分子以及分裂思想严重的宗教人士浮出水面,策动分裂,目标是建立以分裂祖国为目的的政党。在原苏联“克格勃”特务的操纵下,主要发生了伊犁1962年“5•29伊塔事件”,7万多边民外逃;“东土人民革命党”重大反革命集团案,涉及到我们内部,斗争主要集中在北疆地区。
  70年代,民族分裂活动相对沉寂,一方面中美关系逐渐改善,美国对中国的战略思想正由“遏制”向“接触——遏制——接触”转变,原苏联也因忙于与美国争夺世界霸权而无力他顾;另一方面,是我从中央到地方,各级政权机关为了维护新生人民政权(50年代)、为了警惕“苏修亡我之心不死”(60年代),对民族分裂活动实行了严厉打击、绝不手软的政策,这一政策的后滞效应清除了民族分裂分子的生存土壤。到了70年代,国内政治斗争形势严峻,这种政治斗争的氛围虽然禁锢了人们的思想,但相对单纯一致的全民的政治目标,有利于形成拥护共产党的领导、同仇敌忾反对民族分裂的向心力,荡涤了民族分裂分子的生存空间;加之新疆侦破了“东土党”,当时的民族分裂“精英”多数遭到打击,其力量受到较大削弱。由于上述种种原因,整个70年代没有发生什么重大事件。但限于20世纪50—70年代特定的历史大环境,旧中国遗留下来的分裂思潮和“民族解放运动”的错位认识没有得到认真的清理,特别是没有对部分民族知识分子和宗教人士中存在的一些“泛突厥主义”、“泛伊斯兰主义”思想进行认真的清理,也没有在群众中公开进行反分裂斗争的教育,在这种背景下,一度蛰伏的分裂主义思潮在改革开放后又沉渣泛起,得以复燃和蔓延,进而借端煽动民族偏激情绪和宗教狂热,组织分裂政党,制造分裂事件。
70年代末、80年代初,解放思想、拨乱反正,我们国家走上了励精图治的发展之路,政治背景趋好。但意识形态领域同时进入了一个各种思想、思潮相互激荡、碰撞的时期,从上到下,执政理念、政策理论都在进行新的思考、调整和被实践所检验。民族、宗教这一具有特殊背景、特点的客观存在,由此也就具有了更多的复杂性。由于这种复杂性,国家政策决策层中,对民族宗教问题的认识产生了相当大的不一致,导致了国家民族宗教政策上、思想上的不统一和不和谐。

[ 本帖最后由 无忌陆陆 于 2014-3-3 08:5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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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03-03 08:55    IP属地:未知

这一时期最突出的失误表现就是在落实政策中搞“一风吹”,放纵了少数民族上层分裂势力和宗教极端势力,给一批被打击处理过的老牌分裂分子平了反,有的还在人大、政协安排了职务,有的人被安排到文化教育部门。他们利用工作之便,通过讲课、作报告、写书、写文章,一有机会就宣扬民族分裂的思想、理论。仅仅在宗教界,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就为1500人“平反”并恢复了教职。少数民族上层并未因落实政策对中央怀有感激之心,反而抱怨自己受到的“迫害”,甚至反过来或明或暗的支持分裂势力。这两方面的典型人物是:出狱后被安排到新疆大学中语系当教师的阿吉亚阔甫(以“学术报告”名义煽动分裂,于2001年死亡)、出狱后被安排到自治区文联当专业作家的吐尔贡·阿尔玛斯(以学术研究为名,宣扬分裂主义的“三本书”作者)和出狱后被安排为叶城县最大的清真寺(加米清真寺)当依玛木(主持),后来又被选为自治区伊斯兰教协会常委、叶城县伊斯兰教协会会长、叶城县政协副主席的阿不力克木·买合苏木阿吉。特别是阿不力克木·买合苏木阿吉60年代被判刑,80年代被释放后,在当时的政策下安排进入叶城县任政协副主席,自治区伊斯兰协会常委。此人公开宣称:“你们关了我20年,我要用30年实现新疆独立,夺回被你们剥夺的20年”。此人80年代首次提出“十年舆论宣传,十年游击战,十年正规战”,在此期间他培养了“800弟子”, “800弟子”大部分仍散落在新疆各地成为十多年来搞分裂活动的先锋和骨干。
  在这种情况下,以落实宗教政策为名,出现了大量私办经文学校、大肆修建清真寺、出国朝觐热等宗教狂热现象,一些民族分裂分子,也借机争取群众,培养骨干,为90年代的分裂破坏活动特别是暴力恐怖活动,作了重要的思想和组织准备。
  这一时期的民族分裂活动突出表现在:宗教极端思想有了复活、生存、发展的缝隙,宗教极端思想回潮,骚乱闹事不断,极端民族思想抬头。反映在社会面上,出现了80年代民族分裂势力的活动特点是更多地借口民间发生的不同族别群众中的纠纷、摩擦以及文艺、文化作品中的一些不周之处进行挑动、煽动,甚至直接策划闹事、骚乱和政治性动乱,并且裹胁少数民族群众参与到纠纷之中,形成一系列群体性的、具有政治意图的骚乱和闹事,如:1980年阿克苏“4•9”事件;1981年叶城“1•13”事件;1981年伽师“5•27”暴乱;1981年喀什“10•30”事件;1985年乌鲁木齐市“12•12”事件;1988年乌鲁木齐市“6•15”事件;1989年乌鲁木齐还发生了“5•19”冲击区党委的打、砸、抢骚乱事件。新疆的分裂与反分裂斗争由此进人了一个比较活跃的时期。联系到进入90年代之后发生在新疆大地上的“三股势力”的一系列破坏活动,可以说,80年代的民族分裂活动是经过了从50年代到70年代我人民政权严厉打击镇压之后的复苏。这一时期,相对封闭的文化社会背景,相对独立的新疆地区范围内的活动区域,使民族分裂分子的活动从组织纲领到活动表现都形式相对单一,事件相对独立,挑头的人物、背景相对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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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03-03 08:55    IP属地:未知

上世纪90年代以来,东欧剧变,苏联解体,国际形势发生了重大变化,特别是国际民族独立、极端宗教势力的抬头,随着国家进一步开放,国际上各种思潮相伴着国际经济的一体化互侵互动,针对新疆的民族分裂活动的国际化背景越来越浓厚,甚至有愈演愈烈之势,进入20世纪90年代,新疆有组织、有纲领的分裂政党和分裂团伙案急剧上升,新疆民族分裂主义活动也呈现出升级的态势,境内外部分“东突”势力转向以恐怖暴力为主要手段的分裂破坏活动,一些“东突”组织公开宣扬要通过暴力手段达到分裂的目的。“三股势力”在全疆不断进行爆炸、暗杀、投毒、放火、抢劫等一系列暴力恐怖活动,对社会稳定、人民生命财产安全造成极大危害,新疆反分裂斗争进入一个比较尖锐的时期。这一时期的各个民族分裂组织也越来越具有思想化、组织化、统一化的趋向,具有了新的、更多的、更具复杂性的特点。
  新疆地区和平解放后反分裂斗争主要表现为两种形式:一种是政治性对抗,有激烈的武装对抗、流血斗争,也有政治性动乱、扰乱,还有隐蔽的斗争。另一种是意识形态战场,表现为政治、思想上的较量。两个战场两种形式的斗争相互交融、互相转化,呈现出十分复杂的局面。
  境内外“三股势力”在进行暴力恐怖“武”的破坏活动的同时,从来没有放弃“文”的,即意识形态领域里与我的争夺。新疆地区和平解放以来,境内外“三股势力”特别是民族分裂主义势力利用各种方式,不断加大对我意识形态领域的渗透,与我争夺群众,争夺下一代。这期间也发生了一些比较有影响的事件。
  但是无论过去还是进入90年代以来至现在,民族分裂活动一脉相承的指导思想和目标始终没有变,即:分裂中华人民共和国,分裂中华民族,颠覆共产党的政权,脱离中央政府的领导。这是我们与民族分裂势力长期斗争的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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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03-03 08:57    IP属地:未知

一、50年代的反分裂斗争
  50年代新疆地区分裂与反分裂的斗争比较频繁,除建国初期国民党残余势力的叛乱、军队内部的叛乱(“三区”民族军整编为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五军后,隐藏的分裂主义分子内勾外联阴谋颠覆新生的人民政权、分裂祖国的反革命叛乱)外,主要是打着伊斯兰教幌子进行分裂叛乱活动。共和国初期的反分裂斗争和一系列社会改革可以说给了分裂主义势力致命的打击,分裂主义势力已经不可能掀起太大的风浪。因此,这些叛乱局限在很小的地域,影响不大,而且很快就被平息,对部分叛乱分子的宽大处理团结了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但客观上也给一小撮分裂势力提供了蛰伏的机遇。其恶劣影响以及我们党和国家在政策上的摇摆和失误所造成的潜在影响直到80年代以后才开始为人们所认识。
  整个50年代,新疆最主要的分裂主义势力有两股:一股是在北疆以伊犁分裂分子阿不都拉大毛拉秘密建立的“大突厥主义伊斯兰党”为首的武装叛乱集团。另一股是在南疆莎车以阿尤甫·哈日及其继任者阿不都·依米提大毛拉为首的暴乱集团。阿尤甫•哈日是一个“泛伊斯兰主义”、“泛突厥主义”者,积极鼓吹进行“圣战”,分裂新疆,其主持下的莎车荒地麦德利斯经堂(又译曼的日斯,意为高级经文学校),莎车荒地麦德利斯经堂成为南疆分裂思想泛滥的重要策源地。
  北疆伊犁地区泛伊斯兰主义势力,在“三区革命”时期,极力推行其民族分裂主张,宣扬“圣战”,煽动宗教狂热,鼓吹建立“东突厥斯坦伊斯兰共和国”。 随着新疆的和平解放,老牌民族分裂分子的政治图谋彻底破灭。新疆和平解放之初,伊犁的分裂分子阿不都拉大毛拉在伊犁秘密建立了“大突厥主义伊斯兰党”分裂组织,并派人到迪化(今乌鲁木齐)、喀什、阿山(今阿勒泰)成立分支机构,企图与新建立的人民政府对抗。
  “大突厥主义伊斯兰党”伊犁组的负责人是驻疆人民解放军第五军伊犁城防营排长热合曼诺夫。该组织利用部队民族战士笃信伊斯兰教,四处宣传“泛伊斯兰主义”、“泛突厥主义”思想。至1950年上半年,“大突厥主义伊斯兰党”伊犁组在当地已发展到8个小组计1500人左右,热合曼诺夫利用掌握的部分武装力量积极策划暴乱。1950年4—5月间,伊宁城区内多次出现反苏反共、蛊惑独立的谣言、标语及传单。7月初,又发现少数封建宗教上层分子和分裂分子煽动群众,企图在肉孜节(7月15日)集会示威散步,因发现及时,得以疏导。
“大突厥主义伊斯兰党”伊犁组暗中仍继续策划叛乱,密谋7月26日拉出城防营100多人的武装,发动叛乱。当地驻军得知此情况后,迅速借调防之机,收缴了企图叛变部队的枪支,粉碎了其暴乱计划,并逮捕了分裂组织骨干巴克也夫等8人,热合曼诺夫潜匿。8月17日,热合曼诺夫在克西拉克塔米村地下室被捕获,当场缴获步枪1枝,随后在其家中查获步枪73枝、机枪6挺、大刀9l把,以及参加分裂组织的誓词、申请书、证件等一批罪证。跟随热合曼诺夫发动暴乱的349人,平暴中共逮捕114人,依法处置54人。
  热合曼诺夫暴乱平息后,隐藏在革命队伍内部的分裂分子乘机造谣煽动,昭苏县五军部分驻军呈现不稳定状态。8月18日,驻军人员伊德利斯•奴尔派依斯和沙里洪串通区、乡长及五军驻昭苏的少数基层军官共36人发动暴乱。他们在夏特村强行召集群众会议,煽动说:“美国已在苏联投下原子弹,我们是在美国援助下建立伊斯兰政府。”并当场胁迫200余人参加其分裂组织“伊斯兰政府忠义军”。8月19日,暴乱分子向夏特区驻军进攻,烧毁了军区合作社,还企图攻占昭苏、特克斯和伊宁。平暴部队及时赶到,击溃暴乱主力,残敌逃匿,后相继被擒,主谋伊德利斯•奴尔派斯于12月26被捕获。平暴中共逮捕47人,依法处置29人。
  与昭苏县为邻的巩留县的敌对势力也在准备分裂暴乱。1949年解放前夕,艾尼等曾召集伊犁地区43人开会,密谋制造分裂、反对共产党和解放军。巩留县江普拉提等人按照艾尼的部署,积极筹划建立分裂组织,先后发展成员193人,马力克阿吉为该组织第四组组长。1951年5月,艾尼、江普拉提等人先后被捕,该分裂组织活动一度有所收敛。
  但是个别披着宗教外衣的分裂分子利用其合法身份,仍在暗中进行分裂宣传和组织活动。巩留县宗教神职人员哈德尔毛拉等借讲经之名,利用宗教煽动群众,同时积极进行串连,召开多次会议,筹集马匹、武器,暗中组织分裂叛乱。1951年10月28日,马力克阿吉自任暴乱“总指挥”,纠集110名暴徒,裹胁200余名群众发动暴乱。当地驻军在地方公安和群众的配合下迅速出击,暴乱很快平息,残敌欲逃往南疆,途中再次被打散。次年1月8日,马力克阿吉等18人在拜城县境内被俘,暴乱彻底平息。平暴中共逮捕暴徒143名,依法处置98人。
  为了回击分裂分子的分裂活动,1950年10月19日,伊犁政府组织各族群众1.5万多人举行“声讨反动分子大会”,新疆省人民政府代表及伊犁区党、政和驻军第五军的主要领导人出席了大会。会议愤怒声讨了“大突厥主义伊斯兰党”策动的热合曼诺夫暴乱;决定坚决打击“泛突厥主义”分子的分裂破坏活动,巩固人民民主专政,保卫人民革命的成果。这是新中国建立后新疆历史上意识形态领域的第一次反对分裂主义斗争的交锋,各族人民群众在斗争中受到了教育。
  分裂暴乱虽平息,但伊犁的巩留、巩哈(今尼勒克县)、特克斯、昭苏、新源5县牧区的少数封建宗教上层人物仍蠢蠢欲动。为了震慑敌人,1952年2月2日,在巩留县对分裂暴乱分子举行了公判。随即在伊宁县各区乡对在逃分裂暴乱分子进行搜捕,至3月6日共逮捕了258名;13日,伊犁军区公开宣判了一批已逮捕的“大突厥主义伊斯兰党”骨干、“泛伊斯兰主义”和“泛突厥主义”分子等分裂势力首恶,公布他们的主要罪行,并号召各族人民积极检举揭发。这些措施有力地打击了分裂势力的气焰,牧区的社会治安趋于稳定,各族人民的精神面貌发生了变化。
  50年代南疆地区的反分裂斗争实际上是同1933年仅存三个月就覆灭的“东突厥斯坦伊斯兰共和国”遗留下来的势力斗争的继续。1946年,南疆的“东突厥斯坦伊斯兰共和国”的策划者之一,分裂分子穆罕默德·伊敏在国民党的支持下复出新疆政界,更助长了分裂分子的嚣张气焰。1949年9月,穆罕默德·伊敏、艾沙?玉素甫等随同拒绝起义的国民党军政官员出走境外,途经喀什、叶城、皮山等地,多次召集当地分裂分子及封建宗教上层,煽动分裂、鼓吹反共,面授机宜、部署潜伏。在南疆莎车的以阿尤甫·哈日为首的荒地教经堂与大突厥主义分子、分裂主义头目伊敏、艾沙?玉素甫相互勾结,披着宗教外衣策划反革命暴乱,企图利用和田地处边远、交通困难,趁解放军尚未进驻,抢先建立分裂政权,阻止解放和田。但在1949年12月初,人民解放军二军十五团从阿克苏沿和田河徒步穿越塔克拉玛干沙漠,仅用了17天急行军便赶到和田,实现了和田和平解放,挫败了分裂势力的阴谋。
  1950年3月,阿尤甫·哈日与其亲信木沙哈里发等具体研究了反革命暴乱,妄图建立“东突厥斯坦伊斯兰共和国”的重大反革命活动。当年5月召集各地成员40多人集中在荒地教经堂布置暴乱,当时和田各地群众正在轰轰烈烈地开展减租反霸和土地改革运动,分裂分子无机可乘而收敛;同时,公安部门也侦获分裂势力的暴乱计划。阿尤甫•哈日仓皇逃跑,分裂暴乱计划被打乱。1952年5月,阿尤甫•哈日在逃亡中死去,受穆罕默德·伊敏在境外遥控的阿尤甫·哈日的亲信阿不都·依米提大毛拉始终不死心,仍按原计划暗中筹划暴乱。在此期间,阿布都·依米提大毛拉利用自己合法的宗教身份,先后在和田、洛浦、墨玉、皮山等地培植和委派了28名海力排,组织发展了1.5万多人的信徒;在和田外围的皮山、策勒、于田、民丰各县成立了7个暴乱组织,并分别委任了负责人。1954年5月,阿不都依米提大毛拉召集骨干分子,组织成立了“伊斯兰政府联盟委员会”;12月22日,他在和田县肖尔巴克乡秘密主持召开了历时3天的“伊斯兰政府联盟委员会”第三次会议,会议确定了通过“圣战”建立“伊斯兰政府”的组织纲领;行动计划和联盟委员会的11名委员等人事安排;会议还确定1955年元旦举行暴乱的计划。
  1954年12月27日和28日两天,以帕提丁为首的暴乱头目用宗教做掩护,胁迫200多教徒集体抱经宣誓,发动“圣战”,随后分发了凶器。12月31日晚,阿不都依米提大毛拉和帕提丁纠集了受蒙蔽的教徒300多人,手持各种凶器袭击墨玉县劳改农场,当场打死农场指导员1人、班长1人、战士7人,抢夺了部分武器和一辆汽车,还砸开监狱牢门,煽动犯人参加暴乱或逃跑,并妄图进攻和田县城。暴乱分子还四处派人串联,图谋掀起更大的暴乱。暴乱发生后,新疆政府采取政治瓦解和武装围剿相结合的方针,经过两天多的教育和斗争,平息了暴乱。在平暴中,击毙暴徒2人,捕获暴乱骨干分子42人,但首犯阿不都依米提大毛拉潜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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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03-03 08:57    IP属地:未知

墨玉县暴乱平息后,逃匿的首犯阿不都·依米提大毛拉及其余党仍不死心,继续策划暴乱。阿不都·依米提大毛拉先是在其和田、墨玉县的亲信家中藏匿,待风声稍定,又以宗教乃玛孜仪式为掩护秘密聚会,发展成员。至1956年3月,他与其亲信巴海大毛拉共发展了158人,随后制定了暴乱计划。3月9日晚,200余名暴徒手持凶器,胁迫部分群众为其开路,向农三团进攻。当地公安干警和部队被迫开枪反击,平息了暴乱,并捕获骨干分子29名,缴获了一部分凶器。  巴海大毛拉不甘心失败,11日凌晨又率其亲信窜到各礼拜寺,借群众做乃玛孜之机,煽动纠集群众500余人,他们狂叫着“打倒共产党”、“杀死异教徒”、“伊斯兰政府万岁”等口号,企图攻打当地政府,抢劫仓库和供销社。民警中队在途中击毙3名指挥行凶的头目;在闻讯赶到的当地政府官员的宣传下,群众明白了政府的政策,大多数人放下凶器,并且还反戈一击,当场捕获巴海大毛拉等12名骨干分子。暴乱迅速平息,共缴获来复枪3枝、子弹27发及一批凶器。平息暴乱后,除两次现场捕获首要骨干分子41名外,经继续深挖和群众检举揭发,又逮捕18名,合计59名。其中依法判刑的34人,取保候审的15人。  以阿不都·依米提大毛拉为首“伊斯兰政府联盟委员会”分裂组织仍不死心,接着又策动了和田地区洛浦县暴乱、和田县暴乱和喀什地区英吉沙县的暴乱。  洛浦县暴乱是由阿不都·依米提大毛拉策动,其弟子阿不都•卡德尔哈日与策勒县的艾伯都拉哈日具体实施的。1956年4月起,他们多次密谋,确定暴乱时间、计划及组织分工;在暴乱预备会上,他们正式打出“伊斯兰共和国”旗号,选举阿不都•卡德尔哈日为“共和国”主席兼临时“总司令”,艾伯都拉哈日为副主席和副司令;还宣布了21条组织纲领,制定了暴乱的详细计划。5月4日凌晨,阿不都•卡德尔哈日和艾伯都拉哈日纠集暴徒260余人,煽动裹胁群众1300余人,呼喊着“伊斯兰共和国万岁”等口号,发动暴乱。手持凶器,冲击洛浦县四区区政府,抢劫粮站和物资仓库,并割断了通往县城的电话线,随后分三路进攻洛浦县城。和田地区政府得知暴乱消息后,迅速派公安、武警前往平叛,和暴乱分子发生遭遇战。击毙暴乱分子19人、击伤12人,抓获首犯阿不都•卡德尔哈日,暴乱被平息。平暴中共逮捕20名暴乱首要分子;有100多名被裹胁参加暴乱的人到政府投案自首,交出冲锋枪、手枪、土枪各1枝及各类凶器10多件。  和田暴乱也是阿不都·依米提大毛拉策划,由其女弟子海力其汗组织的。海力其汗在阿不都依米提建立“伊斯兰政府”的蛊惑下,利用宗教活动做掩护,煽动并组织暴乱。1957年4月12日,他们召开会议,推举了“伊斯兰政府”主席、副主席等职官,确定了叛乱日期。当地公安部门侦破了暴乱计划。在工作组劝说不明真相的群众时,海力其汗呼喊着“为建立伊斯兰教政府而战”的口号,带领70余名暴徒疯狂地行凶。他们先后将工作组成员、自治区人大代表、全国伊协委员、自治区政协委员、县政协副主席那斯尔阿吉和公安干警4人杀害,打伤宗教人士。后增援公安干警赶到,击毙主犯艾山和吐尔地巴海,击伤暴徒6名,当场逮捕37人,平息了暴乱。荒地教经堂头目木沙哈里发的忠实信徒、大突厥主义分子吉里哈日在英吉沙发动暴乱。  喀什地区英吉沙县的暴乱也是受阿不都·依米提大毛拉的指示,由莎车荒地经堂头目木沙哈里发策划并指使其忠实信徒、大突厥主义分子吉力里哈日发动的暴乱。1954年11月,阿不都依米提大毛拉要求荒地经堂响应和田暴乱,荒地经堂遂派遣海里排吉力里哈日前往英吉沙以宗教为掩护组织叛乱。1956年4月19日,吉力里哈日召开会议,制定暴乱计划,甚至还计划到南疆周边的国家进行联络,企图获得外援。后由于公安部门有所察觉,吉力里哈日率8名暴徒仓促行动,很快被公安部门平息。  因此,1954—1957年南疆发生的5起暴乱实际上是同1933年“东突厥斯坦伊斯兰共和国”遗留下来的势力斗争的继续,是由阿不都·依米提大毛拉秉承境外穆罕默德•伊敏旨意策划的。经查明,阿不都·依米提大毛拉1933年就曾参加过建立“东突厥斯坦伊斯兰共和国”分裂政权的暴动,1949年穆罕默德•伊敏出走前又与之密谋布置。新疆解放后,境内外分裂势力仍有相互的联系,1950-1956年有131名阿吉由境外回到和田,其中11人负有间谍任务。其次,有着明确的目的和纲领。所有暴乱的目的都是要推翻共产党和人民政府,妄图恢复建立昔日的“东突厥斯坦伊斯兰共和国”分裂政权,进而分裂新疆。阿不都·依米提大毛拉公开宣称“伊斯兰共和国政府委员会”主席暂时由他代理,将来“革命成功后,应由穆罕默德•伊敏来担任”。再次,进行思想上的蒙蔽。阿不都·依米提大毛拉及其头目利用伊斯兰教来号召进行“圣战”,驱逐异教徒;同时他们还散发歪曲历史的地下出版物来欺骗群众,如用《七个生活》、《东突厥斯坦历史》、《维吾尔史》及《宗教宣言》等煽动和诱惑群众。  政府在平暴中始终坚定不移地实行以政治争取为主、军事防范为辅的政策。如1954年12月阿不都·依米提大毛拉为首的暴乱最初聚集了墨玉、和田、洛浦等地的6000余名群众,在政府政策的教育和感召下纷纷离散,只有约300人参与了暴乱。而这300人中,经过教育,多数人也纷纷向公安部门自首。  此外,各族人民群众在平息暴乱中发挥了重要作用。1954年12月阿不都·依米提策划的暴乱,最早是由墨玉县一名爱国宗教人士向政府报告的。南疆系列分裂暴乱的策划者阿不都·依米提大毛拉始终未在暴乱的公开场合露面,自1954年6月神秘失踪后,长期在地下谋划和指挥。1959年,几位维吾尔族妇女向政府报告了有关阿不都·依米提大毛拉的可疑行踪,被我公安人员在地窖中抓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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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03-03 08:58    IP属地:未知

特别值得注意的是1956年5月24日,英吉沙发动暴乱平息后,在大突厥主义分子吉里哈日家中搜查出一本名为《伊斯兰教历史基础和民族独立的呼声》(又名七个生活)的反动小册子手抄本。这本小册子集新疆泛突厥主义之大成,从政治生活、经济生活、个人生活、文化生活等七个方面宣扬泛突厥主义和泛伊斯兰主义,号召突厥民族反对异教徒黑大爷(指汉族人)的“殖民经济”,要为“保护伊斯兰教”和“突厥民族解放”而斗争,建立“东突厥斯坦伊斯兰共和国”。这本小册子是分裂主义分子进行反革命暴乱的理论基础和行动纲领,具有强烈的煽动性和诱惑性,曾流传于喀什、和田的教经堂和经文学校,影响极为恶劣。编写者是原莎车专区专员阿不都依米提•买合木苏,参与此事的还有原喀什行署副专员哈斯木江,后来成为叶城县政协副主席、民族宗教上层分子阿不力克木·买合苏木大毛拉等人。他们的背后是预伏在南疆地区伊斯兰教内的又一个重大反革命集团,这个集团的三名主要分子都是长期阴谋分裂祖国、建立“东突厥斯坦伊斯兰共和国”的分裂主义分子,其活动更隐蔽、更狡猾,危害更大,有的在国外留学时深爱泛突厥主义、泛伊斯兰主义熏染。小册子的编写者及其反革命集团的活动虽然已经查清,但由于涉及内部人员,有许多人还担任县、地、州甚至自治区领导职务,难于调查取证。加上1962年以后苏联对新疆的颠覆破坏活动异常嚣张,侦察工作的重点转移,所以这方面的侦察陷入停滞,问题没有能彻底解决,成为隐患。
  新疆的解放和共和国初期的反分裂斗争意义是十分重大的。要知道,新疆地区历史上一直存在诸多地方割据势力。像新疆解放前夕就有伊犁等地区的三区民族军,新疆东部的乌斯曼集团,南疆的穆罕默德·伊敏等“东突”分裂运动的残余势力,国民党驻新疆部队等诸多势力。各个势力长期混战,给新疆地区各族人民带来了沉重的灾难。而新疆的解放和共和国初期的反分裂斗争不仅维护了中国的统一,也第一次真正实现了新疆地区的统一和稳定,为新疆地区的发展奠定了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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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03-03 08:59    IP属地:未知

二、六、七十年代的反分裂斗争
  由于历史和社会的原因,上世纪五十年代新疆的干部队伍存在着政治不纯的复杂情况,甚至有里通外国分子。这一切表明,反分裂斗争仍未结束。随着中苏两党两国关系的恶化,六十年代时期苏联成了新疆地区分裂主义分子进行分裂活动的主要国际背景。这一段时期的分裂活动主要表现为策动边民外逃、建立以分裂祖国为目的的政党、进行更隐蔽的分裂活动等。大的事件主要有三起:1962年“5·29”伊宁边民外逃事件;1968-1970年3月“东土耳其斯坦人民革命党”反革命集团案及1969年8月20日喀什、麦盖提以阿洪诺夫为首的反革命武装暴乱、外逃事件。
   1962年伊宁“5·29”边民外逃事件是苏联当局有预谋、有组织、有步骤策动的事件。苏联当局早就想染指我国新疆,苏联驻伊宁领事馆副领事迪道夫等人曾以各种名义,多次在伊犁、塔城等地进行非法煽惑边民外逃活动。与此同时,苏方还直接多次派遣特工人员秘密潜人中国境内的新疆伊犁、塔城、阿勒泰等地区,纠集联络其骨干,拉拢边民,组织外逃。苏方还设立维吾尔语、哈萨克语广播电台,加紧进行反中的宣传攻势,攻击中共和中国政府政策,激化边民的不满情绪,以鼓动边民外逃。
   1961年以后,苏联当局趁我国经济困难时期,通过领事馆、“苏侨协会”,在新疆伊犁、塔城地区进行了一系列的颠覆破坏活动。1962年1月4日,苏联驻伊宁领事馆副领事6次跑到塔城接见我国群众达4743人次。苏联驻伊宁领事馆公然在我边境地区的少数民族中发展苏侨,甚至威逼中国公民加入苏联国籍。他们还通过从苏联发来的大量信件、电报、邮包向我国新疆各少数民族人民发“召唤书”、“邀请书”、“出生证”,煽动诱惑我国居民逃往苏联。从1962年4月8日起,首先在塔城地区塔城县发生边民零星越境逃苏现象。以前也曾经发生零星人员非法越境现象,然而不久就会被苏方遣返,这次却杳无音信。持续数日后,塔城地区所属的裕民、额敏两县边民也开始个别非法越境逃苏,并逐渐波及到托里、和布克赛尔、乌苏、沙湾等县,非法越境逃苏势头急剧扩大,发展异常迅猛,与此同时,从4月14日起,伊犁州直属县市也出现群体性的外逃现象。到4月15日,已由零星非法越境发展为成批越境,由夜间秘密越境,发展为白天公开成群结队的大规模非法越境,苏联当局在塔城、裕民、霍城、额敏等县边境敞开口子,接收或运送我方过境人员。
    5月下旬开始,在苏联领事馆的策划煽动下,要求返回苏联的所谓“侨民”大量增加。5月27日、28日人数猛增,29日达到高峰。29日,伊宁汽车站由于买票的人拥挤不堪,秩序混乱,伊犁州党委决定整顿秩序,停止出售去霍城的车票,并派州长库尔班阿里向群众进行解释教育。但州长库尔班阿里在车站受到暴徒围攻,聚集在车站的人数迅速增加到2000多人,一小撮环分子趁机煽动暴徒殴打干部,破坏车站设备。州党委抽调农四师和民警支队前往维持秩序也遭暴徒包围和殴打。下午6时,暴徒们挟持州长库尔班阿里以要求发给去苏联的证明为借口,冲进州人委办公楼,呼喊反动口号,打伤执勤战士和干部职工,毁坏汽车和办公楼门窗设备,抢夺外事文件940份、公章8枚。7时许,暴徒们又煽动群众冲击州党委办公大楼,一伙暴徒狂叫“消灭黑大爷”、“打倒共产党”、“愿到苏联去的跟我来”等反动口号。为了保卫党委机关的安全,经自治区党委请示中央决定,对冲入州党委院内进行打砸抢的暴徒开枪镇压,当场击毙2人,打伤22人(后又死去2人),暴乱得以平息。
   在当天的事件中,暴徒们开着抢来的汽车进入苏联驻伊宁领事馆,苏联的领事、副领事、秘书接见了暴徒,并接受了暴徒们抢夺的枪支。解放军平暴时,暴徒们喊着“打倒共产党”、“打倒汉族”、“要为5·29烈士报仇”等口号,又拥入苏联驻伊宁领事馆,苏联领事竟然亲自出面接见暴徒。由于苏联当局的策划煽动,造成了我边境大批居民外逃进入苏联,破坏了我国的正常社会秩序和生产秩序。据统计,共有5.6万多人外逃苏联,带走和损失牲畜30多万头以及大量农具,严重干扰了新疆的和平安定,政治、经济损失巨大。外逃的新疆分裂主义分子在苏联当局的庇护下,经常对我进行破坏和颠覆活动。此后,苏联驻伊宁领事馆被关闭,边民外逃事件基本停息。
  1968年7月南疆发现的“东突厥斯坦人民革命党”反革命集团案以及与此有关联的1969年8月20日喀什、麦盖提反革命武装暴乱外逃事件,同样与苏联的策划与煽动有直接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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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03-03 08:59    IP属地:未知

1956年,原苏联特务机关派吐尔逊·热合莫夫以专家身份来新疆,指示原新疆自治区人民政府副主席扎哈洛夫“留在新疆扎下根子,为实现新疆独立成立维吾尔共和国而斗争到底”。中苏两国关系恶化后,境内的里通外国分子便与苏联串通,阴谋依靠苏联的支持再次制造分裂新疆事件。1960年,原苏联驻华大使馆人员指示扎哈洛夫“你们要抛开内部分歧,加强团结,建立组织,设立两套班子,采取两种办法领导斗争,一部分人在幕后,一部分人在幕前”,“文化大革命”开始后,他们认为时机已到,在隐藏于上层的里通外国分子的操纵下,由托乎提库尔班(自治区某出版社干部)、尼牙孜·乌买尔(温泉县干部)、司马义·依不拉音·哈斯木帕尔沙(自治区对外贸易局干部)等出面,建立了全疆范围内的分裂组织“东突厥斯坦人民革命党”。 该组织成立后,召开过四次会议。 该党最初于1967年分别在乌鲁木齐和喀什两地成立分支机构,取名“维吾尔斯坦人民革命党”;后酝酿成立全疆统一的组织时,为了混淆视听,欺骗群众,将组织名称改为与新疆三区革命时期的人民革命党同名,并将成立时间诡称为1960年11月12日,以迎合历史上的新疆分裂政权(1933年“东突厥斯坦伊斯兰共和国”和1944年“东突厥斯坦共和国”两个分裂政权均于11月12日建立)。1968年2月,正式建立全疆统一的集团组织,组成了以托乎提库尔班为主席的“东突厥斯坦人民革命党中央委员会”,及由若干委员和候补委员组成的“东突厥斯坦人民革命党中央主席团”。“东突党”主席托呼提库尔班在一次核心会议上宣称,“新疆以往革命成功甚微,根本原因之一,就是没有建立一个革命到底的政党,没有一个明确的政治纲领”、“ ‘东突厥斯坦人民革命党’现阶段的纲领和任务就是依靠苏联实现新疆独立,建立起‘东突颁斯坦共和国’”。
  “东突厥斯坦人民革命党”成立后,利用“文化大革命”的混乱迅速发展组织系统。至1969年底,除由“东突厥斯坦人民革命党”直接领导的“天山复仇者”、“天山乌拉尔”、“青年组织”三个分裂组织外,先后建立了地区级分支机构和78个基层组织,其组织系统蔓延到全疆12个地、州、市和自治区22个区级单位。到1969年底,该党利用各种关系秘密发展了1500余人。“东突厥斯坦人民革命党”建立后,先后制定了“章程”、“总纲”、奋斗目标以及“党微”、“党旗”和“维吾尔斯坦人民共和国国旗”的图样。同时,“东突厥斯坦人民革命党”还把制造分裂舆论、向各族群众进行分裂思想渗透作为一项重要任务。该党先后编印了《火炬报》、《觉醒报》、《独立报》等宣传刊物,并编印了大量宣扬其分裂主张的传单或小册子等50多种暗中四处散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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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03-03 09:00    IP属地:未知

发动武装暴乱,推翻人民政府,建立分裂政权是“东突厥斯坦人民革命党”的最终目标,为此,该党“中央”多次指示各地分支机构“抓紧建立武装斗争根据地”,“积极筹备武器弹药、粮食、衣物等作战必须品”。为了筹划暴乱经费,各地分支机构相继出动抢劫银行、仓库、商店、粮店等,仅在乌鲁木齐、伊犁、克拉玛依等地就抢劫了22次,劫得现金10多万元。沿边境地区的各分支机构则积极筹划发动武装暴乱,妄图依靠境外支持重温建立分裂政权旧梦。“东突厥斯坦人民革命党”“阿勒泰分局”多方收集武器,筹备服装、给养,绘制行动地图,准备发动武装暴乱。“博尔塔拉分局” 制定了1970年2月19日抢劫驻军和派出所枪支武器、进而在哈拉吐鲁克山口建立武装根据地,进行游击战的计划。“伊犁委员会” 则策划在1969年8月抢劫伊宁县南台子煤矿的武器弹药后举行武装暴动。“塔城分局”乌苏县支部将生产队的10多吨小麦加工成面粉作为暴乱的给养储备。该党“伊犁委员会”、“乌鲁木齐分部”、“阿勒泰分局”还先后12次派26人(被公安边防部门抓获12人)到境外联络,希望得到武器和通讯器材,甚至要求派军事顾问。境外间谍情报机关先后派遣9批14人次(被公安边防部门抓获9人)携带发报机、武器和活动经费潜入新疆与“东突厥斯坦人民革命党”联系。该党在上述沿边境地区的武装暴乱筹划均被公安部门及时侦破,打乱了他们的暴乱行动,这些暴乱计划均未得逞。
  1969年1月,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公安保卫部门对“东突厥斯坦人民革命党”分裂集团组织立专案侦查。时该党主席托乎提库尔班因公开从事分裂破坏活动被群众组织关押,稍后,司马义·依不拉音出逃苏联,尼牙孜·乌买尔被逮捕。由木塔力甫(原自治区人民银行副行长)、伊德力斯(原新疆军区步兵学校翻译室主任)出面组成新的领导核心。此时,公安部门先后破获北疆沿边境地区的“东突厥斯坦人民革命党”各分支机构,暴乱阴谋败露。1969年8月,木塔力甫、伊得力斯给南疆分局的密信中指示:“目前是进行战斗的最好时机”、“要成为武装斗争的先锋队,要坚定不移地踏出一条武装斗争的路来”、 求立即举行南疆地区的武装暴乱,“开辟一个牢固的根据地”,并委任了“司令”、“政委”。
  时任“东突厥斯坦人民革命党”“喀什南疆分局书记”的阿洪诺夫(原喀什拖拉机站站长)立即召集喀什市和麦盖提县等地的骨干开会,宣布“我们必须立即向边境地区开进,占领一块土地,宣布‘东突厥斯坦’独立,迎接境外武装力量,扩大范围。”并成立了暴动领导小组,决定于1969年8月20日晚分别从喀什市、麦盖提县出发,在阿图什苏拱卡孜集结后向山区进发。8月20日,暴乱发生,其中麦盖提县的暴乱分子抢劫了县民兵武器库。8月23日在暴乱分子向边境运动时,当地公安及武警分别予以围歼,阿洪诺夫等10名暴乱分子被击毙,其余均被俘获,并缴获汽车2辆,机枪3挺,冲锋枪8枝,步枪7枝,手枪20枝,子弹940余发,在平息武装暴乱同期,经过周密的专案侦查,自治区公安保卫部门基本掌握了“东突厥斯坦人民革命党”的组织和活动情况,获取了反革命《党章》、《党纲》、《独立报》等大量充分、确凿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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