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于 2009-08-21 16:35 IP属地:未知
我锁上门。
"锁门干嘛,"姐姐不怀好意地笑,"立马就走了!"
我一把抱起姐姐,将她扔到床上,扔下时,姐姐"啊"叫了一声,床"咯吱吱"也叫了一声。
窗外,一只麻雀飞过去,又一只麻雀飞过去。一只公狗"汪汪汪" 叫了声,又"汪汪汪" 叫了声,其声音调高昂,大气磅礴,有雷霆万钧之势。
我三下两下把姐姐褪干净,感觉像是褪鸡毛。姐姐一动不动望着我,只是笑。
"我要是反抗,你会怎么办?"姐姐突然问我。
"会强奸吗?"姐姐帮我把裤衩拽掉。
我一纵身,压到姐姐身上,姐姐的身体很柔软,像是充满水的海绵。窗外,一只麻雀飞过去,又一只麻雀飞过去。
"要我说不做了呢?"我逗姐姐。
姐姐笑,妩媚动人。
窗外,一只麻雀飞过去,又一只麻雀飞过去。一只母狗"汪汪汪" 叫了声,又"汪汪汪" 叫了声,其声音调低沉,婉约缠绵,有凄丽轻灵之韵。
做着做着,不知从何时起,姐姐脸上竟布满泪水。
我心头为之一颤。我问姐姐怎么了。姐姐不说话,转过脸去。我拽出枕巾,擦姐姐的泪水。
"不哭了啊," 我哄姐姐,"再哭眼睛就肿了,眼睛肿了像金鱼,可不好看!"
姐姐紧贴着我,眼泪滚滚而落,宛若怕冷的小白兔。
"棍,"姐姐轻声叫我,"抱紧我!"
我赶忙抱紧姐姐。我小心翼翼擦姐姐的眼泪。姐姐一边流泪,一边瑟瑟发抖。觉到姐姐在发抖后,我把姐姐抱的更紧了。
我不停宽慰姐姐,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可姐姐却只是一味哭泣,沉浸在独自的悲伤之中,无力自拔。姐姐的眼泪连绵不绝,无尽无休,似黄河之水,同长江之浪,波涛汹涌,荡气回肠。一条枕巾湿透了,又换了一条。我都感觉要被姐姐的眼泪给淹死了。尽管我的狗刨,刨的很不赖,一口气能蹿出十来米,可面对姐姐这一往无前,势如破竹,深不见底,宽不见岸的滔滔泪水,我仍是英雄气短,坐以待毙,乖乖等死。我刨啊刨,刨啊刨,抬头望望,看不见岸,我刨啊刨,刨啊刨,抬头望望,看不见岸,我刨啊刨,刨啊刨,抬头望望,还是看不见岸,我灰心丧气,斗志全无,萎靡不振,我眼一闭,腿一蹬,脑袋一耷拉,甘愿就此沉入海底,命归阴曹。
我又连换了数条枕巾,换到最后,枕巾用完了,于是就改用卫生纸。一擦之下,白纸遍地,如荒野尸骨,似繁花点点,蔚为壮观,甚是漂亮。
一卷用完,两卷用完,三卷用完,四卷用完,五卷用完,六卷用完,七卷用完,八卷用完,九卷用完,十卷用完,十一卷用完,十二卷用完,十三卷用完,十四卷,才用一点,姐姐,停止了哭泣。
姐姐望着屋顶,呆呆的,眼神空洞。
姐姐微微张开嘴,有气无力地说道:"棍,我要嫁人了。"
说罢,姐姐眼里又涌出泪水。
窗外,一只狗叫了声,又一只狗叫了声。我突然感觉空气像冰块般凝固,呼吸不动。一群带黑色花斑的白蝴蝶从姐姐脸上飞出,"扑楞,扑楞"闪动着翅膀。它们遮挡着我的视线,使我感到目眩。我使劲挥动手臂,驱赶蝴蝶,以便能看清姐姐。
"我会幸福吗?"姐姐问我,又像是自语。
"会吗?"姐姐又问。
姐姐的眼神是哀伤,泪水涟涟。
我鼻子一酸。
"会的。"我声音哽咽。
我的眼泪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