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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论坛 >  有个傻瓜爱过你-------会让一个男人流泪的长篇连载(慎入)

发表于 2009-08-21 16:37    IP属地:未知

34
  上午醒来,阳光很刺眼。我的忧伤与绝望,惆怅与落寞,像条大花猫一样蜷缩在墙角,昏昏欲睡。我躺在床上,小心翼翼,连喷涕都不敢打,我担心会把大花猫吵醒。我打开手机,有姐姐的一个未接来电,是夜里11点多打来的。我把手机扔到旁边,抽跟烟点着。我一口接一口抽烟,一口接一口。窗外的天空是桔红,我对桔红色的天空感到厌倦,感到力不从心。
昨晚,我决定,彻底断绝,与姐姐的苟且。今后,姐姐是姐姐,我是我。我不再去想搞她,她也别想来弄我。就当我从未见过她。她结婚也罢,从良也好,幸福与否,跟我没丝毫关系,她只是一个妓女,一个被人操烂了的鸡。我与她只是偶然相遇,那天晚上很冷,很冷,还不大不小地刮着,不大不小的风,她冷,我也冷,于是我们便彼此抚摸,相互取暖。我跟她,只是单纯、质朴、互惠、互利、无半点私心,没任何杂念的,嫖客与妓女的关系,不过我是白嫖,一不留神,竟占了便宜。
一直没好意思问她,为什么那晚执意不收钱,这样看来,是彻底没机会弄明白了。
唉,这是个遗憾,倘若写进小说,也必将是叙述不明,使读者产生疑问,质疑我的写作水平,说我是在意淫,胡编乱造,误导群众。胡编乱造的罪名对我来说,可是顶大帽,甚至能与我头上这顶鲜艳的绿帽,相提并论,一争高下。
我担心,我成为一代文豪的宏图大志,说不定就得毁在这事上,为此,我忧心忡忡,食不甘味。
夏日的阳光是温暖,夏日的阳光是灿烂,夏日的阳光下,我泪流满面。我不想知道是为什么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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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08-21 16:37    IP属地:未知

35

正琢磨着给家打个电话,闹俩钱花,不想,我妈竟打了过来。我心中窃喜,暗道,真是心有灵犀啊!
我妈先是嘘长问短了一阵,然后问道:"小,最近老不给家电话,是不是又搞对象啦?"
"没,"我说,"最近学习可忙,准备英语四级呢!"
"哦,是这啊!"
"你爸昨个还说呢,"我妈继续说道,"咱小是不是又看上人谁家小姑娘了,把咱老俩给忘啦,这长时间也没个电话!"
我嘿嘿笑,边笑边寻思要钱的瞎话。
"小,字要学好,也不能光学,瞅有合适就谈一个,咱村你这般大的,有几个都有娃了!"
"咱老王家可不能落后啊!"我妈又补充一句。
我连连点头称是。
"唉,妈,你不知道,学校的女孩都不中,可瘦,可瘦,搁咱那干不了啥活,连个猪都喂不了。"
我妈笑。
"有屁股大的呗?"
"咋啦?"我奇怪母亲这么问。
"屁股大的好生娃啊!"
我脑袋一蒙,险些栽显示器上。我赶忙转移话题,再不转移,我担心不出一会,我那淳朴的母亲,会连生儿生女的秘诀都整出来。
窗外,一只麻雀飞过去,又一只飞过去。我突然想起姐姐,想起她的小孩。不知道那小孩长什么样,多大了,是男是女,想来不会丑,姐姐是那么漂亮。我的惆怅从胸口涌出,在空气里飘荡,它们如同小米般被我一粒粒吸进鼻孔,每吸一粒,我就感受到一粒苦涩。
我使劲甩头,不再去想这些,为避免吸进惆怅,我捏紧鼻孔,用口喘气,以至母亲问我是不感冒了,咋说话嗡里嗡气的。
"没,"我说,"是信号不好!"
"对了,小,"母亲像突然记起什么,"你爸又往你那卡上存了点钱,学校竟城里小孩,人家里都比咱有钱,咱不跟人比吃比喝,可也别屈着,该花就花,别让人看不起!"
我眼皮一热,滚下泪来。
"中,妈,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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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08-21 16:38    IP属地:未知

又跟母亲聊了一会,挂断电话,我愧疚难当,真想寻根小绳立马勒死自个,什么玩意啊!
我翻出蝈蝈的号码,打过去。
"取了吗?"我问。
"没,"蝈蝈语气疲惫,"怎么啦?"
"借的咋样?"
"操,别提了,"蝈蝈带着哭腔,"现在真想去卖淫,可就是苦无门路!"
"行啦,别扯蛋了,"我说,"火速来我这!"
等蝈蝈来的这段时间,我把房间收拾了一下,烧了点开水。我听赵传的歌,听《唱不完的情,唱不完的爱》,我听了一遍又一遍,边听边抽烟。
蝈蝈来时,我正好听完第三十七遍。
"棍,"蝈蝈敲门,"是我。"
我开门。
蝈蝈傻愣愣戳在外面,愁容满面,眼神暗淡,像是刚刚死了爹。
"啥事,"蝈蝈问,"电话里不能说!"
"卡带着没?"
蝈蝈点点头。
我关上电脑,按断电源,换上鞋,擦把脸,然后喝了点水。
蝈蝈望着我,无精打采,面露疑问。
我拿上手机,揣上钥匙,随后,朝蝈蝈大手一挥:"走吧!"
"干啥?"蝈蝈一激凌。
"卖淫,你去呗?"我笑。
我给蝈蝈取了一千五,接过钱,蝈蝈"吱吱,吱吱,"连叫两声,掉下了泪,其又卑恭,又屈膝,差点"扑通"跪下,给我磕个头。瞅蝈蝈这样,我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娘的,都是鸡巴惹的祸啊!
从银行出来,见街边有个卖糖葫芦的,我问蝈蝈吃吗。蝈蝈破涕为笑。
"嗯,弄串不多!"蝈蝈模仿老K。
要了两串,跟蝈蝈边吃边走。
半串糖葫芦下肚,蝈蝈重又鲜活起来,容光焕发,"吱吱,吱吱"叫个不停。我却心情烦躁,神情暗淡,仿若小胖妞肚里那娃娃,不是只小蝈蝈,而是根小棍棍。
走到街口,蝈蝈拐向学校,我拐向小屋。蝈蝈的背影很雀跃,我的背影很凄凉。蝈蝈是只欢快的小鸡,我是只不欢快的小鸭。蝈蝈"唧唧,唧唧"一路小跑,我"嘎嘎,嘎嘎"步履蹒跚,失魂落魄,不知所往。我的眼前是漫山遍野,成群结队的迷茫。
到了楼下,手机响,我掏出看来电,是姐姐。我小腿哆嗦一下,又哆嗦一下,我咽了口唾沫。一只麻雀飞过,又一只飞过,又一只飞过。我咬咬牙,将手机又塞进兜里。
终于,它不响了,我喘了口气。可刚走两步,又响了。我掏出看,仍是姐姐。大片大片,如荷叶般的忧伤在路面铺展,我在湖水中漂浮,浑身无力,两眼无光。我又使劲咬牙,使劲咬,将牙咬的辟里啪啦,啪啦辟里响,像是放鞭炮。我紧紧攥着手机,它每响一下,我的心就抖动一下。
我的眼泪滚落下来。
我手指颤动,接通。我痛恨自己的软弱。
"干嘛呢,"姐姐语气急切,"不接电话!"
"上厕所了。"我说。
楼梯上落着张鲜艳的宣传页,上面有个近乎全裸的性感女人,我弯腰捡起来,边看边往上爬。
"在学校呢?"
"嗯,"我顺口说道,"最近有个考试,来学校准备准备。"
我擦掉脸上的眼泪,细细品味着性感女人的躯体,女人的乳房很圆,很挺,好看而丰满,就像姐姐的那对乳房,我禁不住舔了舔嘴唇。
上到二三楼拐角,我边看边掏钥匙。
"为什么撒谎?"姐姐突然问。
"撒什么慌?"我没在意。
性感女人谗得我口水直流,浮想联翩。我想起跟姐姐作爱的一幕又一幕场景,一个接一个画面,不觉心神恍惚,下边硬起。
我一阶一阶上楼,一下一下心猿,我一阶一阶上楼,一下一下意马。
"看什么呢,"姐姐似乎有点哽咽,"这么入迷?"
我心里一惊,慌忙张望。
昏暗的光线下,姐姐站在门口,眼泪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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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08-21 16:38    IP属地:未知

36
   
此时此刻,我真希望自己是只大公鸡,扑楞着翅膀,翻越墙头,仓惶逃离这尴尬之地,可很遗憾,我不是,甚至连只草鸡都不是,而是只傻不楞腾的小老鼠,我神情慌张,想赶紧打个洞,"磁溜"一下,钻进去,可这全他娘的是钢筋水泥,挖不动啊!、
我耷拉着脑袋晃上去,沮丧至极。
"为什么要骗我?"姐姐哽咽着。
我偷偷瞥瞥姐姐,她的眼泪已顺着脸,滚落下来。我扭过头,不忍去看。姐姐的语气是温柔,搁在我心上却是刀割。我穷途末路,无处躲闪。
姐姐摸我的脸,轻轻抚摸。
"嫌弃姐姐吗?"姐姐问我,姐姐眼里是无尽的忧伤。
我心里一酸。
"不是。"我说。
有人说笑着,从楼下上来。
我开开门。
虚弱的阳光洒在窗台上,一如我虚弱的心。我抽出烟点着,一口一口抽。我在房间里来回走动,东瞅瞅,西看看,西看看,东瞅瞅。我打开电脑,听歌,听上一两句便换掉,换了一首又一首。
姐姐靠在门上,望着我,又忧伤,又迷惑。
窗外飘起宛若柳絮的雪花,顷刻间,大街小巷白茫茫一片。有雪花被风吹进,在屋里翻飞,我感觉寒冷。禁不住,我打了个冷颤。
姐姐过来,将音乐关掉。姐姐抱住我。
"为什么这样对姐?"
姐姐吻我,姐姐的嘴唇又温暖,又湿润,让我感到安全。纷纷扬扬的雪纷纷扬扬落在姐姐的发梢上,宛若盛开在腊月的梅花。
"我不想再忧伤了!"我低声说。
说罢,我眼皮一热,流下泪来。
姐姐一愣。
"那你也不该骗我啊?"姐姐掏出纸。
"难道一骗我就不伤心啦?"姐姐边帮我擦泪,边好奇地问。
我眼前一黑,险些背过气去。
"你咋这笨呢!"我气得直掉泪。
姐姐一脸慌乱。
"怎么啦,怎么啦,弟弟?"
我气急败坏,转身把姐姐按在地上,掀起她的裙子。
"我他妈,喜欢上你了!"我感到泄气,牙咬的咯嘣嘣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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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08-21 16:40    IP属地:未知

37

原想在《找对女人再上床》里,让我喜欢上姐姐,然而,很扯蛋,这竟成了现实。对此,我始料不及,很不情愿,毕竟,姐姐是个妓女。尽管我爱好幻想,喜欢浪漫,可我想不出跟姐姐的结果,我也不愿去想。
姐姐没说爱我,甚至连喜欢我的话都没说,做爱的时候,她只是哭。姐姐的眼泪无尽无休,绵长悠远,宛若深秋季节"哗啦啦"的雨水。姐姐的眼泪给我忧伤,让我冰冷的心变得温暖,使我对她充满怜惜。
其实,我很想知道姐姐对我的态度,是否爱我,可我没勇气去问,我害怕姐姐说不,我不想被一个妓女拒绝。尽管我是个寡廉鲜耻的家伙,一个流氓,倒霉蛋,一个连麻雀、苍蝇、乌鸦都不如的可怜虫,可我还有一点点滑稽可笑的自尊心,我不想在姐姐面前,无地自容。
阳光变得耀眼,一只麻雀自窗外飞过,又一只飞过。天空是桔红,桔红的天空中里,有一朵白色的云彩,一朵灰色的云彩,一朵不白不灰的云彩。白色的云彩很大,灰色的云彩很小,不白不灰的云彩不大也不小。我神情木然,一边翻看着体坛,一边胡思乱想。
老K不在,这会指不定窝在哪个小角角里狂背着英语单词。
"自打小媳妇规定了,掌握200个单词,才予同床一次,咱老K哥的生活只能用水深火热来形容啊!"小Q如是感叹。
班里杂乱不堪,人声鼎沸,外教--一个据说来china之前,在德克萨斯某村挤牛奶的肥胖女人,在讲台上张牙舞爪,"喳喳"嚎叫。出于无聊,我不时竖耳听听,他娘的,还真就听不懂。于是,不再自取其辱了,我将耳朵彻底耷拉下来,在德克萨斯乡村英语面前,我举手投降,甘拜下风。
玫瑰拿着书本在念,她坐的很端正,稀疏的头发垂在胸前。我期待玫瑰能像往常一样,时不时偷偷瞥瞥我,可很遗憾,没有,她念的很认真。我有点失落。我为突然蒙生的这种情绪感到好笑,进而鄙视自己。
我一张一张翻看,看着看着,我困了,困了的我,眼前浮现出一潭碧绿的湖水。我站在岸边,望着湖水,里面是我晃动的影子。我想我是睡着了,可胖老外的"喳喳"还在"喳喳" ,我感到迷惑。
醒来时,小Q正朝我色迷迷笑,其一边笑,一边"嘘嘘"朝我吹气,吹出的恶臭,一股接一股朝我扑面而来,熏得我直翻白眼。两条大鼻涕挂在他脸上,又粗又绿,宛若菠菜梗,大鼻涕不仅滴之欲下,而且摇之欲坠。
我心中暗惊,正欲躲闪,不料,嘴角一凉。
小Q惊慌失措。
"对不住,对不住!"小Q嘻嘻笑。
玫瑰也笑,她掏出面纸递给小Q。小Q给我擦,擦得"噌噌"的,擦得我直咧嘴。
我夺过纸。
"你他娘练擦鞋呢!"我瞪他一眼。
小Q露出不好意思。
"这不一着急失控了嘛!"
"有人给你打电话,"小Q从报纸中抽出一张,"响两次了,你快看看!"
"不会是蝈蝈吧,"小Q皱皱眉,"别医院那出点啥事!"
我掏出手机。
小Q问我是蝈蝈吗。我摇摇头,我倒但愿是狗日的蝈蝈。
教室里乌烟瘴气,一条条身躯蹿来蹿去。
桔红色的空气在空气里弥漫,我在桔红色的空气里穿行,如同穿越桔红色的河水。我一步步向外挪,一步步向外挪,一步步向外挪,我步履蹒跚,两腿软弱乏力。
挪出后门,我已气喘如牛,满头大汗,像是刚刚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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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08-21 16:41    IP属地:未知

38

寂静的走廊是寂静,我能听到自己像驴一样的呼吸声。我晃到走廊尽头,置身于阳光之中。夏日的阳光是炽热,我的心却是冰冷,如同冒着寒气的冰棍。我不知道,是否要给她打过去。墙外是郁郁葱葱的野草,五彩缤纷的野花,三两只飞来飞去的麻雀。
我又翻出未接来电,一边看一边心酸。我不想流泪,因为厌倦,临了,却仍是泪流满面。
原以为开始了对她的忘却,却不想竟如此不堪一击。我擦掉眼泪,将窗扇拉开。有风吹进,呼啸着,一如猫头鹰在深夜吃饱后的欢笑。我神情暗淡,踌躇徘徊,一只只带黑色花斑的白蝴蝶,哼着歌,缓缓飘过。
我觉得自个很龌龊,一点都没有骨气。我咬咬牙,将手机塞进兜里。做狗也得是条好狗,我将牙咬的咯嘣嘣响,像是嚼棒棒糖。刚塞进去,手机就响了。我不寒而栗,两腿打颤。我不想掏出来,却还是掏了出来。
是她。
我狗日的眼泪,又哗啦,哗啦下来。我喘了口气,接通。
“干嘛不接电话?”她有些生气。
“没带着,”我说,“出去刚回来。”
“哦,我还以为你胆大了,敢不接我电话!”她笑。
她的笑声令我陶醉,令我恍惚,感觉像刚喝了半斤二锅头。我擦擦泪,也笑了。
“胆再大,也不敢啊!”
“真要那样,”我继续说道,“不就成贼胆包天了吗?”
桔红色的天空里,一只麻雀飞过去,又一只麻雀飞过去。听到她的声音,我觉得高兴,听到她的声音,我又觉得苦涩。我不知道是高兴多,还是苦涩多。它们混在一起,在我嘴里翻腾,我舌头酸麻,品不出来。
“最近好吗?”她问我。
“还行,”我说,“你呢,怎么会想起我?”
“怎么,给你打不乐意?”她笑。
“突然想起,就打喽,看看你还活着呗!”她的语调轻缓,像是我俩刚恋爱时,她打电话的样子。我感觉温暖。
“哦!”
“怎么了?”
“没事。”
“跟他还好吗?”
我问。

问罢,我的眼里涌出泪水。
“马马虎虎,”她淡淡地说,“你呢,妻妾成群了吧?”
我的眼泪顺着下巴流下来,我琢磨着,倘若照照镜子,应当是两行清泪。
“还没成群,”我笑了笑,“也就那么几个,你也知道,我的问题是长的太帅了,再加上,还有点才,唉,疲于应付啊!”
“臭美吧,你,”她笑,“说正经的,有女朋友了吗?”
“怎么啦,想杀回来?”
“切,别自恋了!”
她一说我自恋,我不高兴了。
“到底有了没?”她又问。
“有了!”我说。我想起姐姐。
她静了一会儿。
“长的好看吗?”她问。
“还行吧,”我说,“怎么,吃醋啦?”
她笑,似乎有些疲惫,不如刚才爽朗。
“有我好看吗?”
我没言语。桔红色的天空里,一只麻雀飞过去,又一只麻雀飞过去。我有些想念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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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08-21 16:42    IP属地:未知

39

小胖妞流的很顺利,一流之下,一只小蝈蝈就此夭折,一命呜呼。其在宿舍装模作样躺了两天,在喝下六袋奶粉,吃下十四个猪蹄,四十三个鸡蛋,五十九个鸭蛋后,就又活蹦乱跳了。
当我们为庆祝小蝈蝈顺利夭折,大肆吃喝时,我偷偷拽了拽身边的蝈蝈。
“血的教训,要时刻铭记在心啊!”我语重心长道。
蝈蝈连连点头,如小鸡啄米。
期间小Q接了个电话,叽叽喳喳半天,我愣是一句没听懂,感觉丫在叽叽喳喳时,像只外国小麻雀。
“你他妈不会说普通话啊!”小Q一挂断,蝈蝈便吱吱叫唤。
Q嘿嘿一笑,有点不好意思。
“我表姐,”小Q把手机塞兜里,“刚从上海调过来!”
“哦,”蝈蝈眨巴眨巴眼,“啥公司啊?”
“格什么米来着,”小Q仰头想,“忘了,不过是外企,很鸡巴牛逼,闲着没事就发美元!”
“真的吗?”小媳妇面露怀疑。
“那是,骗你干嘛!”小Q夹块鸡肉。
“对了,”肉到嘴边,小Q又说道,“我表姐说了,等她收拾好房子,要搞个big party,欢迎兄弟们过去!”
“啥是比哥,怕替?”蝈蝈不耻下问。
Q笑。
“棍,给这英盲翻译翻译!”
我把啃干净的鸡骨头扔桌上。
“还是Q老弟你翻译吧,”我嘿嘿一笑“俺也不懂!”
“唉,你们这些校混子,你说党和人民花这么多钱培养你们,都培养个啥,”老K慷慨激昂,“连个比哥,怕替都不懂,真他妈苯!”
“到底啥意思?”蝈蝈抽跟烟点着。
小胖妞跟小媳妇两个小荡妇佯装不知,抿嘴偷笑。
我手机响,掏出一看,是姐姐。我接通。
“在哪呢,”姐姐问,“饭店吧,这么吵!”
我开门出来。
“听力真灵敏,”我笑,“几个朋友!”
“我说怎么连个短信也没,原来是花天酒地把我忘了啊!”姐姐笑,语气调皮。
“接电话之前,我还真把你给忘了。”我逗姐姐。
“是忘了肉体呢,还是忘了灵魂?”姐姐问。
“灵魂!”我斩钉截铁。
“流氓,你不说爱我吗?”
“说过吗,”我笑,“我怎么不记得?”
“真的不记得了?”
“真的!”
电话那边是短暂的沉寂,我正想接着逗姐姐,忽然,姐姐哭了。开始我以为姐姐是在装哭,我还嘻笑着说,你咋学得这像呢。然而姐姐持久而清晰的哽咽声,让我很快意识到,姐姐是在真哭。我感到莫名其妙,尽管如此,还是赶忙哄姐姐。甜言说了三千六,蜜语整了四万八,姐姐总算是不哭了。我暗自好笑,姐姐有时候真像个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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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08-21 16:42    IP属地:未知

40  
  夏日的炎热是炎热,夏日的炎热是苍茫。行走在裸露的烈日下,我汗流浃背,东躲西藏。她又断断续续来过几次电话,随后便杳无音信。我的忧伤也随着她的杳无音信,刀招尽老,渐成强弩之末。能从忧伤的大坑里蹿出来,我既欢欣,又失魂,既鼓舞,又落魄。我落魄是因为对昔日岁月仍充满怀念,即便它们使我忧伤,让我头戴绿帽抬不起头来,像条无家可归的狗一样,四处流浪,形神龌龊。
雨越来越多,一下起来就没完没了,哗哗啦啦的,很是热闹。姐姐喜欢在下雨的时候过来,我俩一边听雨声,一边作爱。姐姐没再提结婚的事,我也避开不问。有时,我也会去想跟姐姐的未来,可也只是一闪念,我不喜欢考虑这样的问题。我喜欢的只是作爱,还有写作。《没有结束》写十万多字了,没停下来的趋势,我随意而写,甚至连自己都不知道写到何处为止。《找对女人再上床》本想删掉,终是不忍,于是便将其从桌面移进D盘,隐藏起来。
蝈蝈挨我不远租了间房,日日与小胖妞寻欢作乐,一星期两盒避孕套,却依旧神采奕奕,大腿钢健有力。
"后生可畏啊!"我自愧不如,很是自卑。
跟姐姐做爱之余,时不时,会叫上蝈蝈跟小胖妞过来打麻将,或是斗地主。姐姐麻将打的一般,斗地主却是高手。斗地主赢了之后,姐姐最常嚷的一句话是:"我是女皇武则天!"
在蝈蝈两口面前,姐姐的身份是公司白领,离婚,有个小孩。有时,我甚至都被这谎言所迷惑,觉得姐姐真是这样。
姐姐像个妈一样照顾我,又洗衣,又做饭,姐姐衣服洗的干净,饭也做的香。蝈蝈很羡慕我,说我过上了令人向往的**主义生活。蝈蝈说羡慕我的时候,我一点也不以为荣,甚至有些沮丧,姐姐是妓女这个事实,让我很难感知幸福。我感觉自己真倒霉,怎么就喜欢上了姐姐,我喜欢谁不好啊,大街上漂亮姑娘那么多,再说了,还有送上门来的玫瑰。
自打被她一脚踹了,我就没他娘点顺过,是一个点背跟一个点背,一个点背跟一个点背,简直就是一点背专业户,我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我家的祖坟有啥毛病啊!
作爱的时候,姐姐时常流泪,可无论我怎么问,姐姐也不说原因。慢慢的,姐姐再流泪,我也不问了,只是拿枕巾将她的泪水轻轻擦去。
小Q张罗着去他表姐家蹭了一顿,吃的真他娘好,以至老K回来后上吐下泄好几天,生生减下五斤肉来。我也险些沉沦,连吞两大把江中健胃,才避免重蹈老K之覆辙,保了个全尸。小Q的表姐还没结婚,长的虽不漂亮,但沉静冷漠,气质一流,用蝈蝈的话说就是,很能装逼。对于此类女人,我的一贯主张是,先上,后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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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08-21 16:43    IP属地:未知

41
  
  “真想出家!”小Q长叹一声。
  “要成了和尚也落个清静,省得整天胡思乱想,苦苦煎熬,”小Q朝我眨巴眨巴眼,“老手淫的日子,真操蛋!”
  我笑。
  蝈蝈也笑。
  “你他妈就是出家,也肯定是一淫僧!”蝈蝈笑着,“啪”一声,吐口痰。
  “唉,”小Q又长叹一声,“昨晚上我做了个梦!”
  “我梦见,”小Q仰望天空,若有所思,“一对,小乳房!”
  “我摸啊摸,摸啊摸,乳房很柔软,乳头小的出奇!”小Q继续说道。
  蝈蝈禁不住咽了口唾沫,我也咽了口。
  “我摸啊摸,摸啊摸,摸啊摸,摸啊摸。。。。。。”
  “后来呢?”蝈蝈有些急切。
  “后来,”小Q不紧不慢,“我醒了!”
  老K跟小媳妇手拉手从书店拐出来,我朝他俩摇胳膊。
  小Q舔舔嘴唇,眼神惆怅。
  “我发现,我是在摸自个!”小Q一边说,一边摸着胸口演示。
  一条小黑影自小媳妇身后一闪而出,如野猫般灵敏,如家猫般矫捷。我定眼细看,热浪荡漾的水泥路上,玫瑰稀疏的长发,随风飘摇。
  她冲我微笑,她的笑是舒心,是羞涩,是真诚。我也笑了笑,我笑的很虚伪,倘若拿个小镜照照,镜中的我,肯定是哭丧着脸,像是刚刚死了个爹,又痛苦,又抑郁。
  蝈蝈到超市又要了几个杯子。
  “怎么没蝈蝈嫂?”小媳倒上饮料。
  蝈蝈笑。
  “她们有课,”蝈蝈说,“还有,别蝈蝈嫂,蝈蝈嫂的,叫蝈嫂多好!”
  “化繁趋简,对着呢!”老K灌下一气可乐。
  玫瑰望望我,眼神是清澈。她端起杯,喝了一小口,她端庄且拘谨。我一口一口喝,喝完又倒上一杯,我将视线移向不远处那只大摇大摆,神气活现的乌鸦。
  “老K哥。”小Q嘿嘿笑。
  “咋啦?”老K放下杯子。
  “昨晚上,”小Q故伎重演,“我做了个梦!”
  “哦,啥梦,”老K又倒满,“淫梦吧?”
  “你他妈有完没完,”蝈蝈瞪小Q,“女士在场,注意点!”
  小Q脸一红,耷拉下脑袋。
  老K笑,心神领会。
  “蝈蝈同学浪子回头,洗心革面,”老K大手一挥,“蝈蝈嫂,不蝈嫂,功不可没啊!”
  小Q偷偷笑,小媳妇跟玫瑰也笑。我望着乌鸦被风吹起的尾巴,望着望着,望着望着,我想起了她。我的惆怅因思念而蔓延,随着风飘飘荡荡,荡荡飘飘,我感到心痛。
  我喝掉杯里的可乐,咬牙不去想她。
  玫瑰给我倒满。
  “谢谢!”我慌忙说。
  “真他妈虚伪!”老K对我哧之以鼻。
  我没理他。我掏出手机,编了条短信给姐姐,问姐姐忙不忙。最近只要想她,我就会找姐姐,一找姐姐,我便会“嗖”一下,将她遗忘,逃离忧伤。此方法,我用了一次又一次,用了一次又一次,用了一次又一次,次次得手,屡试不爽。
  姐姐回信息,说她很忙,还说她想我。我没再发。姐姐想必是有客人。我一口一口喝下可乐,一口一口,可乐是甘甜,我的心却是苦涩。
  小Q接了个电话,又叽叽喳喳半天,我又愣是一句没听懂,又感觉丫在叽叽喳喳时,像只外国小麻雀。
  “操,又你表姐吧!” 小Q一挂断,蝈蝈又吱吱叫唤。
  小Q朝蝈蝈翻个白眼,没理他。小Q将杯里的可乐一气喝完,喝罢,抹抹嘴。
  “撤了啊,”小Q将手机揣兜里,站起来,“表姐找俺有点事!”
  “小Q家乡话真球难听,”小Q刚走出句步,蝈蝈又叫,“叽哩呱啦的,像他妈小日本!”
  “你说都中国人儿,差别咋就呢大哩!”蝈蝈吱吱一声,也整了句土腔。
  蝈蝈喝上一口,正欲接着整,突然,被小Q在肩膀上狠拍一把。蝈蝈浑身一哆嗦,瞥瞥是小Q,脸刷一下白了。
  “棍,你没啥事吧?”小Q问我。
  “没,咋啦?”
  “那跟我一块去吧!”
  “干啥啊?”
  “走吧,”小Q擦擦脸上的汗,“路上我跟你细说!”
  玫瑰在场,我巴不得离开。我又喝了点可乐。临走,小Q又狠拍蝈蝈一把,一拍之下,蝈蝈又是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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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08-21 16:43    IP属地: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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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棍,"边朝大门走,小Q边跟我说,"我姐她们现正搞一内部刊物,让过去给找找语病,错别字什么的!"
"操,就这破事,"我感到好笑,"那我不去了,我还当啥好事呢。"
我转身欲走。
"别,"小Q一把拽住我,"没你不成!"
"我那几斤几两,你又不是不知道,"小Q嘿嘿笑,"去了准露怯!"
"完事,我请客中呗?"小Q投其所好。
我紧皱眉头,故作沉思状。
"靠,你丫去不去,痛快点!"小Q猛擦额头上的汗。
我舔舔嘴唇,朝小Q裂嘴笑:"先说好,可不吃大盘鸡。"
"中,"小Q一跺脚,"你说吃啥就吃啥,快走!"
阳光照得我头晕目眩,一只只小蜜蜂"嗡嗡"着一只只飞过。桔红色天空是桔红,桔红色的天空里,有大朵大朵的白云。小Q一会儿望望51路来没,一会儿瞅瞅手机,一会儿瞥瞥身旁女孩直入云霄的胸脯。我没小Q那么三心二意,我喜欢做什么事情就专心致志,把它做好。我一直盯着那女孩的胸脯,一直盯着,一直盯着。我全神贯注,目不转睛,心如止水,以至嘴角滴下一串亮晶晶的唾液,也没觉察。
51路车来时,我流淌而下的唾液已深及膝盖,汇聚成一潭散发着蓝色莹光的湖水。我跟小Q挤上车。车厢内酷热难耐,空气污浊,拥挤不堪。我紧紧抓着把手,生怕一不留神被挤出窗外。到终点,倒23路,又坐了将近半个小时。等到下车时,我一出来就吐了。小Q大惊失色,赶忙帮我拍。
"靠,是不晕车啊?"小Q问。
我抓住路边的小杨树,"哇哇"吐了一阵。吐完,我打了个略显悠长的咯。我在地上蹲了会。
"操,公交车以后再也不坐了!"我喘口气。
"吐点好,"小Q嘿嘿笑,"正好多吃。"
我瞪小Q一眼。
"走吧,"我扶着小杨树站起来,"是不是前面那大高楼?"
小Q望望。
"错不了。"
晃到楼底下,小Q给她表姐打个电话,说到了。等他表姐出来的间隙,我收到姐姐条短信,姐姐问晚上有空陪她吃饭吗。
"本来是没空,可姐姐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嘛。。。。。。"
正给姐姐回着,小Q表姐蹿出来。此人面色沉静,郁郁寡欢,瞅见我,只是很勉强地笑了笑。尽管在她家蹭过一顿,可我对其没啥好感,其严肃有余,活泼不足的样子,激活了我少年时代的一段灰暗记忆。小学四年级时,我的班主任也是个类似气质的女人,由于运气歉佳,我平生第一次爬女厕所,便撞见其在小便。当时风急天高,一只猴叫了声,又一只猴叫了声,我俩四目相视,天昏地暗,飞沙走石。我愣住了,她也愣住了。在此后的日子里,其利用职权,对我大肆迫害,隔三岔五,便要折磨我一番,让我在同学面前出乖露丑,丢人现眼,招数层出不穷,花样翻新,爱迪生哥也难出其左右,望其项背。
"姐,"小Q东张西望,"此写字楼上档次啊!"
走进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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