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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论坛 >  有个傻瓜爱过你-------会让一个男人流泪的长篇连载(慎入)

发表于 2009-08-21 09:58    IP属地:未知

"老K,医生说棍啥时候能出院?" 小Q问道。
"我操,忘问了!"老K一拍大腿。
"我去问问。"小Q转身出去。
玫瑰把削好的苹果递给我。我咬着牙接过来,却还是抓不住,一松手,苹果掉到地上。玫瑰捡起来,洗干净。她削下一块来,想喂我。我不好意思,执意要自己来。刚拿过来,又掉到地上。
蝈蝈扭过头去,不忍看。
老K急了。
"你他妈装什么逼啊,"老K眼含泪水,"喂你怎么啦!"
"玫瑰,给他,让他自个吃。"老K朝玫瑰喊。
护士端着药品进来,说你们这怎么这么多人,不行不行,赶快出去。
"都走,别管丫,丫不是牛避吗?"老K怒气冲冲。
我扭过脸,不看他。
护士一边给我换药,一边嘟囔。
"这么吵,多影响病人休息啊,幸亏临床那病人昨个刚出院,否则被你们这么一折腾,血压非上去不行!"
"你们留下一两个陪床的,其他人该干嘛干嘛去,他这情况我见多了,没事,就是身子虚,躺几天,输点液就好了。"
"不会落啥后遗症吧?"蝈蝈吱吱一声。
"后遗症?"护士一脸疑惑。
蝈蝈想说又不好意思,嘿嘿笑。
"没事,没事,随便问问。"蝈蝈忙解释。
我猜测蝈蝈想问的后遗症专指性功能这方面。
面对墙壁,我不禁暗自感叹,还是蝈蝈够哥们,想的周到啊,知道我最担心的是什么。
蝈蝈跟小Q留下来,其他人都暂时回去了。走的时候,老K仍在生气。玫瑰不想走,被小媳妇硬拉着走了。临出门时,玫瑰望了我一眼。她那回望的眼神,饱含深情,我被她的深情所淹没,垂死挣扎,拼命乱抓,无奈,湖水纯净,一根稻草都没有,我在吐了几个水泡后,一沉到底,成为了小鱼,小虾们的一顿美餐。
小Q说我至少得在医院待三天,小Q说这话的时候,语调轻松,就像他平日叫我跟蝈蝈一块出去打台球时,那种语气。
"棍,"蝈蝈关上门,过来问我,"想尿尿呗,想尿尿就说,别憋着。"
我想说操,你想的可真周到啊。可我张张嘴,发不出声。
小Q学着老K的样子,拍拍我的脸。
"不能说话就别说,摇头点头就行了,对了,能摇头点头吗?"
我点点头。
"那就好,"小Q如释重负,"我还想,要是你连这都不行,那咱就只能眉目传情了!"
"你到底想尿不想尿?"蝈蝈又问。
我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因为我又想尿又不想尿,想尿是因为我确实有点想尿的欲望,不想尿是因为那点尿并不多,撑死50毫升,单纯为这点尿去趟厕所有点可惜,劳师动众,不值得。
蝈蝈盯着我,等我摇头或是点头。
我想,是去尿,还是不去呢?我想了又想,想了又想,想了又想。窗外桔红色的天空里,一只麻雀飞过去,又一只麻雀飞过去。
"快点。"蝈蝈有些急。
我想了又想,想了又想,想了又想,可还是决定不下来。
蝈蝈急得抓耳挠腮。为了让蝈蝈知道我想尿又不想尿的尴尬处境,我想到了一个办法,一个万全之策。
我把头往外探了探,就像一只王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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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08-21 09:58    IP属地:未知

22
  
  蝈蝈回去给我收拾了几件衣服,顺带把手机给拿过来。小Q跟玫瑰在旁边空床上下五子棋,边下边斗嘴,玫瑰不时朝我这扭扭头。老K跟小媳妇下午来转了圈,见我不想打理他,没呆一会儿就蹿了。
  我不答理老K,是因为玫瑰。小Q告诉我说,安排玫瑰单独照顾我,完全是老K的阴谋。我朝小Q翻翻白眼,小Q知道我的意思。赶忙解释道,他当时跟蝈蝈本来是想阻拦来着,怕玫瑰沾我便宜,吃我豆腐,可老K忒飞扬跋扈了,他俩不敢惹。
  “你也知道,老K不是一般的操蛋!”
  最后,小Q一脸无奈,朝地上吐了口唾沫。
  我翻看着手机,有她的一个未接来电,和两条短信。
  “把我忘了吧,”其中一条里她这样说,“我是你生命中的魔鬼,不会给你带来任何幸福。好好写作,希望很快会在书店里买到你的书。”
  “斗地主吧,别玩这了,多没意思啊!”蝈蝈扯着嗓子,吱吱叫。
  我转过身,蒙上头。我的眼泪哗哗啦啦流淌下来。我忍着不发出声来,可身体却在颤抖。我裹在被子下边瑟瑟颤抖,像只担心大灰狼要闯进来的小肥猪。小木屋外,大灰狼“嗷嗷”嚎叫,我极端草鸡,吓的要死。
  窗外桔红色的天空里,一只麻雀飞过去,又一只麻雀飞过去。午后明丽的阳光下,一群带黑色花斑的白蝴蝶在起舞。
  我一遍一遍想她,一遍一遍想她,一遍一遍想她,她的微笑挂在路边的小杨树上,飘飘荡荡。我一边想,一边流泪,我的眼泪被我肆意挥霍,是不值钱的液体。
  蝈蝈他仨吵吵闹闹,玩起斗地主。玫瑰发现我哆嗦,让蝈蝈去看看。蝈蝈忙着看牌,不想去。
  “自个去,自个去,多好的表现机会啊!”蝈蝈趁火打劫。
  玫瑰恶狠狠瞪蝈蝈一眼,脸有点红。
  小Q幸灾乐祸地嘿嘿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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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08-21 09:59    IP属地:未知

窗外桔红色的天空里,一只麻雀飞过去,又一只麻雀飞过去。午后明丽的阳光下,一群带黑色花斑的白蝴蝶在起舞。
  “没事吧,你?”玫瑰轻声问我。
  她的声音,轻而柔和,灵而幽静,宛若蜻蜓的翅尖划过湖面,又似一缕夕阳从门缝无声穿过,飘逸婉约,细腻甜美。我听在耳里,惊在心头,我倒抽一口凉气,浑身上下立时起了层鸡皮疙瘩。
  我擦掉眼泪,忍住颤抖。我伸出胳膊来,摆摆手。
  “真的没事吗,”她又问,“要不要削个苹果给你?”
  我又摆摆手。
  “快点,快点,”蝈蝈催她,“还玩不玩啊!”
  “丫死不了,放心吧,你,”蝈蝈吱吱又叫,“一个死了,我赔你俩行不!”
  窗外桔红色的天空里,一只麻雀飞过去,又一只麻雀飞过去。午后明丽的阳光下,一群带黑色花斑的白蝴蝶在起舞。
  他仨继续玩。其实,我挺想吃个苹果。玫瑰是个好女孩,可我不愿承受她对我的好,哪怕只是削个苹果。每次与玫瑰的眼光碰撞,我都能从那清澈的眼睛里,读到期待。我是个连麻雀,苍蝇,乌鸦都不如的家伙,一个破罐子破摔的可怜虫,一条无家可归的流浪狗,什么也给不了她。命中注定,我只能头顶沉甸甸的绿帽子,与忧伤相伴,与龌龊为伍,再也无力面对窗外那灿烂的春日阳光。
  我蒙着头,在黑咕隆冬的被窝里胡思乱想,想着想着,想着想着,想着想着,突然,一泡尿悄然而至。其来势汹汹,我不敢硬憋。我掀开被子,使劲往起坐。玫瑰看见,赶忙过来。
  “你这是?”玫瑰扶起我。
  她轻轻喘息,头发甩在我脸上,又疼又痒。
  “来,来,玫瑰你闪开!”蝈蝈替过玫瑰。
  “是想上厕所吧?”蝈蝈问。
  “点头yes,摇头no,”小Q笑着补充,“这次不准再探了啊!”
  窗外桔红色的天空里,一只麻雀飞过去,又一只麻雀飞过去。午后明丽的阳光下,一群带黑色花斑的白蝴蝶在起舞。
  我点点头。
  玫瑰忙给我穿鞋,穿好后,蝈蝈跟小Q把我架起来。我被他俩拖出病房,玫瑰跟在后面。
  “你过来干嘛?”蝈蝈扭头冲玫瑰坏笑。
  玫瑰猛然意识到,有些不好意思。
  一支支翠绿的嫩苗在地板上拱土而出,迅速成长,是向日葵。它们大片的叶子随风飘动,发出哗哗的清脆声响。
  我一路被他俩拖着,像个从牢房里拽出来,要拉去枪毙的死刑犯。我神情木然,浑身瘫软,一脸无奈。我就是条口吐白沫等宰的鱼。到厕所那,小Q一脚将门踹开。
  一进去,我立时被一股惊天动,泣鬼神的恶臭砸的头晕目旋,眼冒金星。小Q跟蝈蝈也赶忙捏紧鼻子,用嘴喘气。
  “棍,快尿,”蝈蝈慌忙道,“此地不可久留!”
  他俩把我扶上台阶,搀着我。我自个解开腰带。小便池水泄不通,积尿深不见底,我被熏的睁不开眼。
  我想赶快尿,赶快尿,快尿快走,可事与愿违,好事多磨,我越想快点尿,快点尿,下边那东西还就尿不出来。急得我满头大汗,自惭形秽。
  窗外桔红色的天空里,一只麻雀飞过去,又一只麻雀飞过去。午后明丽的阳光下,一群带黑色花斑的白蝴蝶在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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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08-21 09:59    IP属地:未知

“我操,”蝈蝈不满道,“你他妈快点,我都快晕过去了。”
  我琢磨着不能急,越急越尿不出来。我调整呼吸,努力撇弃杂念,心静如水。
  “棍,”小Q说道,“你甩甩,一甩就出来了。”
  “对,对,甩甩。”蝈蝈捏着鼻子,连声附和。
  窗外桔红色的天空里,一只麻雀飞过去,又一只麻雀飞过去。午后明丽的阳光下,一群带黑色花斑的白蝴蝶在起舞。
  我甩一下,没尿,又甩一下,没尿,又甩一下,没尿,又甩一下,还是他娘的没尿。我羞愧难当,真想一头扎尿池里。
  “棍,不用慌,慢慢甩,”蝈蝈宽慰我,“越急越甩不出来!”
  我甩了又甩,甩了又甩,甩了又甩,甩了又甩,工夫不负有心人,我终于甩出来了。可差强人意,只有几滴。
  “真他妈想弄死你!”蝈蝈搀我下来时,恶狠狠说。
  回到病房,玫瑰把手机拿给我,说刚有人打过来,她一接对方就挂了。我看看来电,是姐姐。
  蝈蝈跟小Q把我扔到床上。
  “摔死你个狗日的!”蝈蝈骂道。
  “你俩干嘛,怎么能这样?”玫瑰赶忙扶我。
  她帮我盖好被子,生气地瞪着蝈蝈跟小Q。
  窗外桔红色的天空里,一只麻雀飞过去,又一只麻雀飞过去。午后明丽的阳光下,一群带黑色花斑的白蝴蝶在起舞。
  我发短信给姐姐,告诉她接电话的是一个朋友。
  “数日不见,不知姐是否仍红颜依旧,柔情似水,弟夜深难寐之时,常暗自思量,吾生最爱者谁,思来思去,当是姐姐耳!”
  我一边编,一边笑。我发出去。不料,没一会,姐姐又打了过来。
  “搞什么呢,你,”姐姐娇声娇气,“刚吓我一跳,还以为是你那小朋友呢!”
  我咽了口唾沫,扯着嗓子喊。我的喉咙里就像是堵满了棉花,死活出不来声。
  “说话啊,怎么啦?”姐姐问。
  我又咽了口唾沫。
  蝈蝈过来,一把夺过手机。
  “装什么逼啊!”蝈蝈白我一眼。
  “喂,你好,”蝈蝈客气地说道,“我是棍的朋友,是这样,他现在语言功能基本上已经丧失,您有什么事的话,可以跟我说!”
  窗外桔红色的天空里,一只麻雀飞过去,又一只麻雀飞过去。午后明丽的阳光下,一群带黑色花斑的白蝴蝶在起舞。
  蝈蝈对着电话又嘟噜了一阵。
  “好,好,那待会见!”蝈蝈一脸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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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08-21 10:00    IP属地:未知

23
  
  护士进来给我输上液。其间,小Q问蝈蝈谁要来。蝈蝈瞥瞥玫瑰,随后朝小Q暧昧地笑了笑。小Q心神领会,知道蝈蝈当着玫瑰不好说。玫瑰觉察到他俩的心照不宣,她默默摆弄着扑克,摆弄过来,摆弄过去。
"好好休息,"护士走时叮嘱道,"多吃些水果,蔬菜。"
我朝蝈蝈眨巴眨巴眼,偷偷指指玫瑰。蝈蝈嘿嘿冷笑一声,伏下身,在我耳边小声说道:"二女对掐,精彩即将上演!"
没想到蝈蝈会如此幸灾乐祸,他娘的,交友不慎啊!
我瞥瞥玫瑰,她还在摆弄扑克,一张一张,摆弄过来,摆弄过去。她垂着头,丝发遮着脸,她牛仔裤的左腿上绣着一朵小花,那淡黄的颜色扎的我眼疼。小Q无所事事,东瞅瞅,西看看,后来索性趴在窗台上观望起桔红色天空里飞过的一只只麻雀。
"一只公的,又一只公的,又一只公的,"小Q自言自语,"麻雀现在也流行搞同性恋啊!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玫瑰没要走的意思,蝈蝈也跑到窗前数起麻雀,俩人不时悄声嘀咕。
我猜不透玫瑰的心,她为什么要留在这,难道就甘愿承受心痛?我真想把她赶出去,她可怜,我也可怜,我不想伤害她,我还没孙子到那般田地,也许她是好奇,想看看来的到底是谁,可知道了又怎样呢,唉,这他娘的什么事啊!
有人敲门,想必是姐姐。我挣扎着坐起来,蝈蝈去开门。
"棍是在这吗?"
是姐姐。
蝈蝈客气地把姐姐让进来。
姐姐看见我,眼圈立时有点发红。她把手里大包小包的东西,扔旁边床上,不顾我还输着液,一把抱住我。姐姐将我抱的很紧,像是担心我会跑了。我猛然心头一热,眼泪"啪嗒,啪嗒"落了下来。
蝈蝈朝小Q使个眼色,拽着玫瑰蹿了。玫瑰走时,神情暗伤,一脸茫然。我在姐姐怀里肆意哭泣,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姐姐轻轻抚摸我,也陪我流下眼泪。
窗外桔红色的天空里,一只麻雀飞过去,又一只麻雀飞过去。午后明丽的阳光下,一群带黑色花斑的白蝴蝶在起舞。
我在姐姐怀里哭了许久。
"不哭了啊,"姐姐劝我,"以后咱不想她了,谁离谁活不了啊!"
"赶明姐姐给你弄个好的,气死她!"姐姐拍着我肩膀说。
一听姐姐说赶明给我弄个好的,我不喜却悲,眼泪"哗啦,哗啦" 流的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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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08-21 10:00    IP属地:未知

24
  
  又在医院躺了几天,待出院时,除了有点大舌头外,我基本上已能自如说话了。我感觉能说话,真他娘的好。自从姐姐来过,玫瑰就没再来,只是时不时让蝈蝈给我送些苹果,香蕉什么的。于是蝈蝈每次都会借机开导我一翻,把我贬的一成不是,说我是如何如何颓废,龌龊,人品卑劣,而玫瑰又是怎样的清纯,善良,对我死心踏地。
  “唉,玫瑰真是瞎了眼了,怎么就偏偏喜欢你这畜生!”
  当蝈蝈面对窗外一只接一只飞过的麻雀,恶狠狠感叹时,我深深地憎恨自己,觉得自个真不是东西。觉得自个不是东西后,我有点恨玫瑰,恨她对我好,恨他让我觉得自个不是东西。
  出院前一天,姐姐又来看我,匆匆忙忙的,没待多久便走了。走时,给我留了点钱。我说什么也不要,跟姐姐争执了半天,后来姐姐急了,说要是我不要,以后就别想再见到她了。我为姐姐的这句话所感动,竟然流下泪来。我不忍让姐姐生气,只好把钱收下。姐姐走后,我数了数,两千。我接连咽了好几口唾沫,心情很压抑。两千,二百块钱一次的话,姐姐得接十个客人才能挣到,也就是说得被十个孙子插来插去地蹂躏。
  窗外一只麻雀飞过去,又一只麻雀飞过去。我觉得这个事很操蛋。这钱我不能花,说什么也得还给姐姐,尽管我连麻雀,苍蝇,乌鸦都不如,是块废铁,是堆垃圾,破罐子破摔,猪狗不如,可我他娘也不能沦落到花姐姐的血泪钱啊!
  走在阳光灿烂的街道上,我虚弱无力,勉强苟活,小杨树的小杨树叶随风飘舞,我的心也是飘舞。我遥望远方,她骄傲的模样在桔红色的天空下摇摇晃晃,晃晃摇摇,我边走边思念,边走边思念。
  “把我忘了吧,我是你生命中的魔鬼,不会给你带来任何幸福。”多么富有诗意的话啊,可很操蛋,是说给我的。如果忘掉会得到幸福,我会去忘掉的,可我的幸福就是你,我他娘的怎么去忘啊,你就是我的救命稻草!
  蝈蝈看透我的心思,对我是哀不幸,怒不争,连连叹气。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蝈蝈一语中地。
  是啊,我就是那落花,她就是那流水,落花落啊落,流水流啊流,流水是骄傲而浪漫的公主,落花是卑微且懦弱的仆从,是个像个狗一样围着主人打转的仆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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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08-21 10:00    IP属地:未知

挺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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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08-21 10:00    IP属地:未知

25
  
  我跟小Q顺着人流往教室晃悠。一边走,小Q一边讲蝈蝈同那小胖妞的苟且之事,小Q讲的很投入,又眉飞,又色舞,还时不时张牙舞爪,朝地上吐口痰。我心不在焉,目光呆滞。
"蝈蝈说了,她要不上床,就让她灭亡!"小Q笑着,又朝地上吐了口痰。
走廊尽头有人在踢键子,我没在意。
小Q拿胳膊肘捅捅我。
"玫瑰!"小Q小声说道。
我仔细瞅去,可不是。玫瑰正靠着窗台,一边笑,一边跟踢键子那女孩说着什么。从她不再去医院到现在,有些天不见了。想想那天的事,确实挺扯淡的,我甚至觉得有些对不起她。
"棍,说实话,玫瑰对你真好,"小Q拍拍我肩膀,一脸坦诚,"要我是你的话,早他妈献身了!"
我没搭理小Q。
键子落到玫瑰脚下,她弯腰去捡,起身时,她看见了我。她把键子给那女孩,冲我笑了笑。阳光落在她脸庞上,她的笑容在阳光下绽放。清晨的阳光是微弱,她的笑却是灿烂。
我迅速垂下头,闪进教室。我神情慌张,宛若过街的老鼠,仓皇失措。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我灰溜溜穿街而过,一个砖头接一个砖头砸过来,我"吱吱"惊叫,胆战心惊,慌不择路。我是个老鼠,尽管平日里坏事没少做,可好歹也算条性命,不能就这样残酷地将我置于死地吧,我确实连麻雀,苍蝇,乌鸦都不如,可也不该总受这么痛苦的折磨啊,精神上被玫瑰强奸过来,强奸过去,强奸过去,强奸过来,我成他娘的什么了!
老K搂着他小媳妇在那缠绵悱恻,耳鬓廝磨。我悄悄过去,朝他猛拍一把。老K猛一哆嗦,小媳妇一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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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08-21 10:01    IP属地:未知

"抓奸,"我厉声道,"都别动衣服!"
小Q嘿嘿笑,边笑边"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模拟警笛声,模拟的惟妙惟肖。
老K气坏了。他蹿起来,朝我跟小Q一人连凿了几拳。我跟小Q连连求饶。小Q东躲西闪,上蹿下跳,我吓的尿都快出来了。
老K在要死要活成为专长蒙人的垃圾诗人之前,一直在要死要活成为一名优秀的拳击手。老K的诗我敢不屑一顾,哧之以鼻,可对他的拳头我却望而生畏,深知其牛逼,原因是在老K短暂然而异常亢奋的拳击生涯里,其不光打烂了一条又一条沙袋,还对众多朋友下过黑手,凡是认识的,一见面,其二话不说,立马扑上去,摁着你猛凿一阵。按老K的话说,这是活体练习,与打沙袋,互为补充,相得益彰。以至在那段不堪回首的黑暗岁月里,我是一见老K就绕着走,生怕被其逮住,又是一顿乱凿。对老K的拳击水平,我无论是以前,现在,还是以后,都会怀着一股浓浓的,纯纯的草鸡之情。
玫瑰跟另外俩女孩说说笑笑进来,玫瑰手里摆弄着键子。我忙扭过脸。院墙外的旷野中,成片成片的小黄花,小白花,小红花,正开的绚烂。无数只蝴蝶,蜜蜂畅漾其中,忙忙碌碌。
"好漂亮啊,在哪买的?"小媳妇问玫瑰。
"给我看看来!"小媳妇挣脱老K的胳膊。
院墙上落着两只麻雀,一只是公的,一只是母的,公的个子大,母的个子小。虽然早知不如麻雀,可眼睁睁看到成双入对的它们,我仍不免顾影自怜,暗自神伤。
我感觉很他娘的孤独。
我掏出手机,哆哆嗦嗦地编了条短信给她。
"汝在长江头,吾居长江尾,终日思汝不见汝,共饮长江水。分别多日,不知宝贝衣可暖,饭可香,觉可踏实,吾思汝心切,万水千山,不知何日方得相见!"
我又看了一遍,然后瞅瞅麻雀,发了出去。
她迟迟未回。
我口干舌燥,连连咽唾沫。我担心她没收到,又发了一次。
过了许久,还是没回。
公麻雀飞走了,母麻雀也飞走了,晴朗的天空顷刻间变得桔红。我的忧伤,连同忧伤的忧伤,呼啸而出,所过之处,风声鹤唳,鬼哭狼嚎。
我任凭自个像块烂泥一样地瘫在桌上。我张着嘴,一口一口地喘气,一口一口地喘气,一口一口地喘气,一口一口地喘气,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呼之欲出。我咬牙,强忍着,不让这狗日的东西流下来。我瞥瞥讲台上的老头,其正陶醉于讲述狗屁《荷马史诗》的快感之中,摇头晃脑,喋喋不休。我垂下头,不想让别人看出我的痛苦,一闪身,出了后门。
我给她打过去。我左手扶着厕所窗台,右手拿着手机。我的左手在哆嗦,右手也在哆嗦。
电话那边"嘟,嘟"响,没人接。我又拨过去,还是没人接。我一遍一遍地拨,一遍一遍地拨,一遍一遍地拨,一遍一遍地拨。
也许她没带着,拨到后来,我想。可也就在这时,那边关机了。
我抽出烟,点着。我拽下烟蒂,捏着,大口大口吸。我那狗日的眼泪,"哗啦,哗啦"奔腾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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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08-21 10:01    IP属地:未知

26
  
 一连几天,我天天打电话给她,她不是手机关机,就是打通了没人接。打她宿舍的电话,纵然是深更半夜,那边也说她不在。我被搞的神情憔悴,郁郁寡欢。我想她是在躲我。一想到这,我心里便像刀割般难受。
28路车停停走走,我靠着车窗,望着暮色弥漫的街道,目光呆滞。桔红色的天空里,一只风筝在随风摇荡,我的思念也在摇荡。
车刚过博物馆,姐姐打电话来,问我快到了吗。听到姐姐的声音,我为之一震。下边那家伙做反射状,腾一下翘起来。我吓了一跳,偷偷瞥了眼身旁的大妈,慌忙把上衣往下拽了拽。
"这么急干嘛,"我压低声音,"身子洗干净啦?"
"别废话,"姐姐似乎心情不佳,"到哪了?"
"刚过博物馆。"我忙说。
"到了打电话,我下去接你!"姐姐的声音听起来很硬,我有些不习惯。不习惯归不习惯,我没去细究这个,我被忧伤压的喘把过气来,没力气想。
28路车停停走走,我靠着车窗,望着暮色弥漫的街道,心情暗淡。我在临安公园后门下车,随后穿过街道。桔红色天空是桔红,我仰头望了望,一只麻雀也没有。
快到酒店时,我打电话给姐姐。
"好,我这就出去。"姐姐的语气又变得温柔。
姐姐出来的那一瞬间,我像个傻逼电线杆一样,傻在了原地。姐姐忒他娘的漂亮了,我不觉咽了一口唾沫,又咽了一口唾沫。姐姐站我面前,我感觉她完全就是仙女。姐姐的上衣,胸口开的很低,露出大块白嫩的肌肤,看的我眼花缭乱,心砰砰直跳。
"瞅你这色眯眯的样。"姐姐白我一眼。
我朝自个脸上"啪啪"扇了几下,缓过神来。
"这怎么能怪我呢,"我嘿嘿笑,"谁让你太扎眼了,我还以为遇上了神仙姐姐。"
姐姐清澈的眼睛眨巴眨巴,露出浅蓝的眼影,脸上泛起红晕。我心神荡漾,禁不住又咽了一口唾沫。
"废话怎么这么多!"姐姐又白我一眼。随后,姐姐挽住我胳膊,勾起我就走。姐姐把我拽进酒店。
在包厢门口,我小声问姐姐是先做后吃饭,还是先吃饭后做。姐姐瞥瞥门旁的女服务员,朝我胳膊上狠狠扭了一把,疼得我直裂嘴。
包厢里灯光柔和而暧昧,宽阔的落地窗外是法国梧桐苍翠的枝叶。点过菜,姐姐问我喝什么,是啤酒还是白酒。我翻着菜单看,翻过来,翻过去。
"你们这有路易三十二吗?"我问服务员。
"对不起先生,"服务员说道,"路易三十二我们没有,不过有路易十四。""唉,你们可还星级酒店呢,竟连三十二都没有!"
"那算了,就来两瓶青岛吧!" 我装模作样。
"来三瓶吧,"姐姐笑着说,"我也喝啤的。"
窗外暮色渐浓,华灯初上,一群带黑色花斑的白蝴蝶翩翩飞过。姐姐打包里
掏出盒香烟,抽出两根,一根给我,一根给自己。我受宠若惊,赶忙摸出火机,给姐姐点上。
"我发现你有时候特贫,"姐姐轻轻抽了口烟,"像那个张大民!"
我摸摸姐姐茶杯里的水,有点凉,我把它泼了,倒上热的,又给自己倒了点。我一口一口喝水。
姐姐左手托着下巴,右手夹着烟,一边抽烟,一边时不时望向窗外。我觉得姐姐在望向窗外时,眼神有些忧郁。我还觉得,姐姐在忧郁的时候,异常美丽,稍不留神,会将我打动,就如同那个秋天,我被她打动时那样,一箭穿心,万劫不复。我胆战心惊,不敢再看姐姐。
我垂头抽烟,一口接一口,一口接一口。我又想起那个时候她给我带大红枣,在后面蹬椅子,叫我时的场景,想起那时候的阳光,想起她站在阳光下,微笑时的灿烂面容,想起她勾着我脖子,踮着脚吻我,边吻边说她爱我,想起我们白天黑夜做爱的那间小黑屋,想起她在某天夜里说冷,让我抱紧她。我边想边抽烟,心里充满了忧伤。我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忍着,没让它流下来。
姐姐"邦邦"敲了敲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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