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于 2009-08-21 00:13 IP属地:未知
现当代老师进来,开始上课。竟然还是郭沫若,原本以为《女神》弄完之后,此人就过去了,不成想还有。我喜欢这个老师,却对他唠唠叨叨,满怀崇敬之情的沫若同志深恶痛绝。我觉得自己的这种情绪是不正确的,沫若再垃圾我也不能随随便便把他打死啊,就是打,也起码得先打一杆子,看看死没死,再打一杆子,看看死没死,再打一杆子,看看死没死,只有如此认真,才能对的起他非同常人的无耻。对此人的厌恶始于鲁迅哥的一句调侃——惊闻身后有狗叫,回头一看,是沫若。
鲁迅哥平生最大的爱好就是骂别人的妈,其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最后摇身一变竟成了杂文家,而且还颇受愤青们的爱戴,他骂很多人,比如说林语堂,我极度怀疑是在炒作。两个铁哥们,为了一点所谓“信仰”上虚无缥缈,芝麻绿豆大的小事,反目结怨,搞的彼此跟杀父仇人一样,一见面就想动刀子,把对方往死里掐,可能吗,蒙他娘的谁呢?可鲁迅哥骂沫若,我信,因为沫若确实就是狗,一条哗众取宠的走狗。鲁迅哥再怎么的也好歹是个爷们,我不相信他会跟一条狗,眉来眼去,一唱一喝地互捧。
对现当代老师的喜欢起于《红旗谱》。这部小说尽管该老师赞口不绝,可我始终打不起精神,一上课就打磕睡。我对这类文学,天生不感冒,极端排斥。我一边打磕睡,一边胡思乱想,至于想什么,我记不起来了。就在我快睡着的时候,突然听此人叫道:“咱们班有河北的吗?”
我耳朵支楞了起来,倾耳细听。除我之外,班上还有好几个河北的。这种露脸的机会我从不拼抢!
果然,有数人自报家门。
“河北的同学可能都知道,”此老师兴奋道,“你们那烈士多!”
“燕赵自古多慷慨悲歌豪侠之士!”此人喊道。
“朱老忠,这个保定人,”此人见下边一阵骚动,趁势讲道,“就有一股燕赵人的这种豪气,或者说慷慨悲歌之气!”
前排的那个河北老乡,连声附和:“是,是!”
真他娘的败类,我坐起来,朝此人投去鄙视的一瞥。接下来的课,尽管仍旧兴趣不大,我还是勉强听了下去,就为那句慷慨悲歌,并从此对该老师充满敬意。由此可见,我是多么的虚荣,多么的容易满足,多么的卑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