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于 2005-11-17 01:57 IP属地:未知
中午路过一牧民帐篷,一位大妈走到路边拦住我们,她张开嘴巴指着牙齿再做出很痛苦的样子。遇着我,她运气来了,我们马上停下来,仔细看一下,判断是急性牙髓炎。这好办,取点棉花掺些驱风油塞进牙洞里。大妈站起来不停地点头哈腰,我们正要离开。这时从附近的帐篷跑出好几个妇女,她们牵儿带女的把我们围住,有的指着眼睛有的指着胸口有的指着肚子,天啊,我呆了一下,妻子拿出眼药水逐一帮她们滴上,剩下的眼药水交给她们比划着如何如何使用,再送些消炎药给她们,她们一起笑着叽叽嘎嘎。
我们走着玩着,不知不觉在黄昏时才到垭口。路旁竖着一个大牌子,写着这里海拔5000多米。此时太阳下去了,气温也下去了,我们站在狂风怒号的垭口,匆匆拍了几张照片,骑上单车往下冲。
山这边的公路弯多路陡,单车在坑洼间不停地蹦跳着手都被颠麻了,几乎拿不住车把。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尽快在天黑前赶到山下,找到扎营处,在这高寒陡峭的山上熬夜,后果不堪设想。我们下滑的速度很快,天黑得更快。这晚月闭星藏,伸手不见五指,万幸没风没雨。我凭着头灯照在路上的一点灰亮,不断地高声叫喊指引紧跟后面的妻子。在几道急拐弯处我摔倒了,有两次还把妻子也拌倒,只万幸没有摔到悬崖下。渐渐地感觉两耳耳膜的张力没有了,我知道这是海拔明显下降快到山脚。眼前仍是四周一片漆黑的下坡路,路的右下方不断地传来轰隆隆的急流声陪伴我们骑了很长的一段直路。逐渐,路的坡度减小了,山谷也慢慢开阔并反射着夜空的微亮。
在大多数的时候,狗狗是趴在单车尾坐卧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