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于 2015-05-28 10:35 IP属地:未知
就在俺晕时,在网上看到了鸵鸟的轨迹,是鸵鸟在2011年、2012年两次跑时记录下来的。有轨迹,可怎么吧它转换格式?怎么装在机子里?俺这〝电脑盲〞是一头雾水。
到那地方跑,在很多地方车上自带的GPS商业导航没有用,要把专业的导航软件装在手机里、便携GPS里,再将高级数的卫星地图和前人走过的轨迹装进去。自己在路上行,沿着轨迹跑,这样才能不迷路。
原理说起来很简单,可俺束手无策,靠自己根本是无法实现。
俺向鸵鸟求助,鸵鸟倒是愿意将轨迹传给俺,让俺将它装在〝奥维〞里,并告知俺传轨迹,需先在〝奥维〞里加好友。〝奥维〞是啥玩意儿?它〝住〞哪儿?俺就是找到了它,也不知怎么能把它〝请〞出来,更不会加好友。俺与人家鸵鸟素昧平生,从未谋面,更没有什么交情,也不好意思进一步麻烦人家。
可眼睁睁地看着好东西不能用,愁人了!俺正发愁,把南京卢兄弟的电话〝愁〞来了。
卢兄弟是俺第一次进藏时,在巴塘偶遇的。一路结伴跑,跑完了,也没断了联系。卢兄弟人很讲究,时不时地,给俺打电话,问候一声。
在电话中,俺向卢兄弟说起了什么〝奥维〞,还有轨迹,说俺不会玩。卢兄弟说你不会玩,不要紧,他会玩,他可以帮助俺将这些玩意儿装在机子里,并教会俺使用。可他人在南京俺在徐州,就是俺带着机子到南京去,这活儿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干完。
卢兄弟只能在南京,远程操控俺的电脑,帮俺装机子。在他操作的过程中,需要俺按他的指令进行配合,可他下的指令俺听不懂。听不懂,俺问他回答,他回答的俺也听不懂,问了再回答,回答的回答俺还是听不懂。
打个比方,就象下面一样,他下指令,然后是俺问他答。
指令:〝你该吃饭了〞。
俺问:〝是吃午饭还是晚饭?〞
他答:〝午饭〞。
俺问:〝中午是什么时间?〞
他答:〝是12点〞。
俺问:〝怎么知道现在是12点?〞
(此处省略1000字)
俺问:〝这午饭怎么吃?〞
他答:〝用嘴吃〞。
俺问:〝嘴在什么地方?〞
他答:〝在脸上,在鼻子的下面,下巴的上面〞。
俺问:〝鼻子是什么?〞
(此处省略2000字)
在那些日子里,俺坐在电脑前,拿着手机问,能问一个又一个下午,直问到手机发烫脸发热。俺都能想象到,卢兄弟在南京那边,被俺问得能崩溃,不定什么时候能将手机扔楼下。
就这样,卢兄弟费尽艰辛,将俺的手机装上〝奥维〞、轨迹,并沿着轨迹,向外扩展一、二十公里的区域,下载了15、16级的卫星地图,装在手机里。还为俺装了个俺家附近的测试版,用于俺练熟手,同时测试轨迹的准确性。
考虑到一路上跑,手机别丢失了,进水或坏了,或者俺误操作,把导航的软件弄得不能用了。卢兄弟又让俺将一部便携的GPS快递到南京,他给装好作为备用机。在那地界儿转,一旦没有了导航,迷了路,那可真是件要命的事。装这个备用机,也不是好活儿。卢兄弟需要耗用大量的时间,将地图转换格式,缩小容量,再装在机子里。否则,机子会因为文件的容量过大,死机。卢兄弟紧赶慢赶的为俺装,不知熬了多少夜,终于在俺将动身前,将机子装好快递了回来。
在这过程中,浪费了卢兄弟多少电话费?占用了人家多少时间?这肯是不是个小数。到后来,俺连个〝感谢〞二字都不好意思说,都感觉说出来苍白无力了。欠了卢兄弟这么大的情,这情以后怎么还?到现在俺都想不出个好办法。
对了,卢兄弟还在俺的笔记本中,装了个17级的卫星地图。这地图,太给力了!能清晰地看到车辙印,能看到一座桥梁的细节。动身前,除了忙着做各种准备工作外,俺就是对着笔记本,沿着车辙印,一点一点的向前看。遇到岔道口,也分别看,看这车辙印通向哪地儿。
没有鸵鸟的轨迹,没有卢兄弟的大力帮助,俺这次绝没有胆,在一条条非常规线路上穿越,单车跑。
谢谢他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