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于 2012-10-24 16:02 IP属地:未知
在武警的帐蓬里等环保车,感受周围环境,俺终于明白了俺在大本营过夜,是痴人狂想。当时是下午两点多点,太阳高照,狂风也不知从帐蓬哪处的微洞小隙吹进些许,冻得俺手脚皆凉。这要是太阳落山了呢?要是夜里呢?俺不更惨了!
俺得出结论:这儿不是俺呆的地。
到停车场,立马驾车闪,“龟行”者就要早动身,从现在开始俺就踏上了回家的路。众人见普桑又竖姆指,俺又长鸣车笛、乱舞手臂。
走不多远又见岩羊,还是在原来那地,三、五只站在距公路四米多高的岩壁上。俺悄悄的把车停在它们的正下方,在车里手忙脚乱地调照相机,打算调好后再开车门,拍。谁知还没等俺调好,岩羊悠然地走了。
可惜。
这公路一侧是山体,另一侧有一汪雪山流下的水聚成的水潭,我估计岩羊在这频频出现,就是到这饮水的。
没办法,俺走。
跑了一段路,看路边停一辆Jeep牧马人,车边的人们招手示意俺停车。俺停车,问其故:他们车也爆胎了,问俺能否带他们下去补胎。俺这一路,也吃了不少东西,可现在看这车还是超载。他们见俺后备箱里与后座上物品丰盈,遂笑着放行,等后面的车。俺口称“不好意思”,心里确实有点不好意思,只能以后更加努力的吃,把这车吃得别超载(不过,俺那一天,只吃下去半根肉肠。水倒喝了不少)。上路。
又跑一会。
路边又停一车,车边站一人,也示意俺停车,俺停车。他象交警一般伸直右臂:“珠峰是在这边?”然后伸直左臂:“还是在那边?”双臂伸得绝对水平,动作绝对夸张。俺强忍笑,示意车后:“在那边。”
(他肯定不知是从哪岔道,流窜到这“主疯路”上的)
继续上路。
忽见一位四、五岁的小“劫匪”立于路中央,两腿叉开、两手叉腰,似乎威风凛凛。俺忙停车,拿纸币向外示意。“劫匪”蹦蹦跳跳地跑到车前,接纸币时笑容灿烂。这小“劫匪”肤色、服饰皆黑,若牦牛小崽一般,只是更小一圈。若用“祖国的花朵”来比喻,那也一定是一朵墨菊。
直到俺车重新上路时,俺都没弄明白这朵“墨菊”是雄的?还是雌的?